他無語了。
因為來了個更能說的。
眾所周知,葉昭陽才是真正的牙尖嘴利,若是她一開口,恐怕黑的就要變成白的了。
“你應該說,你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芝蘭玉樹。”
葉昭陽勾唇一笑,她的不正經里,又帶著正經。
飛鸞在偷笑,直到發現采素在偷偷瞧自己,瞬間不好意思了,別過臉去,還不忘了拽了拽袖子,可是握緊佩劍的手,已經出賣了他。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瞧見采素會不自覺的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這些日子只要葉昭陽不吩咐,他就“躲在”錦元殿和遠山混在一處。
禁閉的房門打開了。
里頭露出一張劍眉星目,又勾魂攝魄的臉,薄唇輕啟,聲音富有磁性,“你若是長的像孤這般,應該沒有你拿不下的姑娘,不過真遺憾。”
這
遠山想要自己一頭撞在墻上,把自己撞死。
他太大意了,夫妻二人輪番上陣的碾壓,太丟臉了。
葉昭陽扯了扯嘴角,看著緩緩下了臺階朝著自己過來的男子,一身絳紫色的窄袖云紋袍子,腰間的玉帶上,又勾勒著幾片竹葉,配上一塊上好的云紋墨玉,古樸又沉重,頭發用玉冠束起,身形欣長,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高貴,又帶著三兩分的慵懶,微瞇的鳳眸里,帶著狡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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