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眼睛睜的很大。
準確點來說,是他瞪的大,他被飛鸞的善心給感動了。
太感動了。
“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替我毀了容?”,遠山罕見的沒有動手,一臉的假笑,咬著后槽牙開口嘟囔著。
飛鸞擺了擺手,笑道:“不用,你太客氣了,不過就是辛苦辛苦罷了,若是能夠幫你尋到心中所愛,也是值得的。”
遠山:“”
他這么英俊的一張臉,要被刮花,然后還要去感謝飛鸞?
飛鸞一定是瘋了,要不然不會說出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啪”的一巴掌,飛鸞還是挨了一巴掌,結結實實地落在飛鸞的肩膀上。
倆人吵鬧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拱門外多了倆人。
葉昭陽和采素到了,不過聽到里頭那倆人嘀嘀咕咕了半天,還是“被迫”的聽一聽吧。
采素低著頭抿嘴偷笑,往日里最是一本正經的飛鸞,竟然會說出如此俏皮的話,她是意外的。
嚴格來說,秦無淵這個假正經,帶了一群的不正經和假正經。
比如遠山,就是那個不正經。
“咳咳。”,葉昭陽輕咳兩聲,踏著細碎地步子就進了院子,一臉的嚴肅,還不忘沖著遠山搖了搖手指,臉上帶著壞笑,“遠山,你跟了殿下這么多年,怎么還不會用詞?姑娘家叫天生麗質難自棄,你這大老爺們也這么說,是不是?”
“太子妃,您都聽到了?”,遠山欲哭無淚的看著葉昭陽,“我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