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自己去!”葉昭陽反悔了。
帶上映雪,也幫不上她什么忙,倒不如在府上照應著。
遠山更不同意了,“帶個侍衛吧。”,若是秦無淵真的醒來了,而葉昭陽又出點什么事情,他可算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為了掩蓋自己會武功的事實,葉昭陽堅持自己一個人去,單槍匹馬也好過帶著“累贅”畏首畏尾。
“您”
“莊子里有馬場,我在那呆了那么多年,騎馬沒問題。”葉昭陽編了個比較可信的事實,因為莊子里確確實實有馬場。
而遠山也心照不宣的信了。
無論遠山在說什么,葉昭陽都是不耐煩的回絕。
伴著漆黑的夜色,葉昭陽翻身上馬,出了東宮。
長街上空空落落,很是安靜,只有依稀傳來更夫的吆喝聲,還有馬蹄嗒嗒聲。
“何人?”
城門底下的守衛,握緊了手里的長槍,一臉的警戒。
勒緊韁繩,馬兒嘶鳴一聲,聽的葉昭陽心里亂糟糟的,隨即解下腰間的純金令牌,沖著守衛揚了揚。
守衛臉色一變,胳膊一揮,城門大開,葉昭陽馬不停蹄的離開了。
只留下原地目瞪口呆的守衛,壓低了聲音,竊竊私語道:“東宮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你們聞到沒有,回城的馬車上飄著血腥味。”一個個頭不算太高的守衛小聲地嘟囔著。
“行了,咱們說什么都沒用,若是讓老馮聽到了,軍棍是少不了的。”
“是是。”守衛急忙點頭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