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隨著衡南郡主的離開,葉昭陽面前出現了一個黑衣人。
“門主,柱國公萬慶人已經不在上朝,不過在朝中依舊有些份量,門生眾多,看似閑散,但是很多事情皇上還是會請他做定奪。”黑衣男子雙手抱拳,畢恭畢敬的開口說著。
葉昭陽把玩著手里的小瓷葫蘆,漫不經心的開口道:“繼續。”
“國公夫人乃是前殿閣大學士柳德厚的嫡出女兒,柳鶯鶯,為人和善,同去的內閣學士趙成業的夫人,不是個善茬,和衡南郡主是少時玩伴,明日您要多小心一些。”
“好,你先退下吧。”葉昭陽沉沉的點了點頭,又隨手翻看著今日送來的衣裳,滿臉的嫌棄,“衡南,我倒要看看你想耍什么花招。”
有了這個消息,明天她能省很多力氣,最起碼知道了站隊,不會兩眼一抹黑。
翌日一早,蕪夫人就來了玲瓏居。
“昭陽,你的傷還沒有好,要不然還是別去了吧,萬一有點什么好歹,娘”蕪夫人焦急的開口說著,眼神中滿是關切,
葉昭陽狡黠一笑,解開了額頭上的繃帶,露出光潔的額頭,“您看,早已經好了。”
“啊,王爺的府醫,竟然有這么大的本事,好,好,傷好了我就放心了。”蕪夫人一臉震驚的盯著葉昭陽已經恢復如初的額頭,像是見鬼了一般。
葉昭陽揚起巴掌大的小臉,露出一抹明媚的現道:“我用的還是以前老癩先生給的藥,俗話說的好,防人之心不可無哦啊,萬一用了那藥,我毀了容可怎么辦。”
“昭陽,你如此謹慎,我也放心了,多留個心眼總歸是沒有錯的,今日去一定要機靈點。”蕪夫人親自為葉昭陽挽著三千青絲。
院子里的人,各個心懷鬼胎,葉昭陽也懶得用,也不想費那個心思去篩選,干脆一律不讓貼身伺候,反正也就剩這幾日了,去了東宮一切又是新開始。
“放心吧母親。”葉昭陽看著銅鏡中眉眼帶笑的蕪夫人,心底也涌上了一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