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因為父親的關系,她們只能來到鶴城,也只能祈求華夏的醫生,能夠治好自己的母親。
在經過蘇維埃衛兵的允許之后,野戰醫院的醫生快速登機。
他們登機之后。
先是給菲利秋吉娜測量了血壓,簡單的觀察了一下她的生命體征,確定她生命體征平穩之后,二人把她抬上擔架。
娜塔莎跟著醫生后面走出機艙。
馬近山和夏立國走到娜塔莎面前。
娜塔莎站到他們面前道:“夏伯伯,馬將軍。”
她朝著二人微微鞠躬,“謝謝你們。”
夏立國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到娜塔莎的肩膀上,“先去醫院看看你母親再說。”
娜塔莎用帶著俄語腔調的中文道:“謝謝夏伯伯。”
她跟著夏立國,馬近山坐同一輛車前往東北野戰醫院。
救護車閃著警燈拉著警報行駛在前面。
夏立國看著眼角閃爍著淚光的娜塔莎,“你父親現在是什么情況?”
“無緣無故的,怎么會被調查了呢?”
…
娜塔莎道:“我父親被特別軍事調查科的人指控為日諜。”
“他們說我的父親,是腳盆雞的特務。”
娜塔莎低垂著頭,眼淚忍不住的溢出眼眶。
夏立國皺著眉頭,沉聲道:“真是他媽的荒唐!”
“他們真是瞎了眼了!!”
“你放心吧,你父親不會有事的,你母親也不會有事。”
夏立國自己的女兒就是醫生。
憑借現在東北野戰醫院的醫療設備,可以說不輸給任何一個西方國家的醫療設備。
她們專機起飛前,夏立國便接到了史大侖發給自己的電報。
說是妻子感染了風寒。
希望能夠在鶴城得到妥善的治療。
一個小小的風寒,野戰醫院如果都處理不了,那他就得回家問問閨女了。
…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救護車開進野戰醫院。
醫院門口已經有待命的醫護人員,他們不等救護車停穩便小跑到救護車的后面打開車門,協助隨車醫生把人抬上擔架,推進野戰醫院。
娜塔莎下車的時候,她母親已經被推進醫院的監護室了。
她看著面前的醫院大樓,整個人木然了。
她以為的鶴城醫院,可能只是一個小醫院,恐怕是那種衛生條件和滅菌條件都無法達標的平房醫院。
娜塔莎看著面前的環形醫院大樓,人傻了。
夏立國下車,看著發呆的娜塔莎,“看什么呢?”
娜塔莎眼睛瞪得溜圓,“這,這是鶴城的醫院嗎?”
夏立國:“這是東北野戰醫院。”
“軍民兩用的醫院。”
“走吧,別愣著了,進去看看。”
…
娜塔莎深呼口氣,她偷偷的揪了揪自己的耳朵,感受到了疼……
說明這醫院是真的……
不是自己憑空幻想出來的!!
難怪,父親那么有把握把自己和母親交給夏伯伯,和馬大哥,雖然還沒有見到葉大哥,她感覺也應該快要見到了……
一間監護室里,一面臨走廊的墻面是一整塊的磨砂玻璃構成的。
從非特定的視角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況。
但從醫護人員的特定觀察視角能夠看清楚患者的情況。
夏芊澄身著一身白大褂,她戴著聽診器,認真的聽了聽菲利秋吉娜的呼吸。
一旁的主任醫師道:“體溫38.6。”
“收縮壓86mmhg、舒張壓低于57mmhg。”
…
夏芊澄收起聽診器,從大褂兜里掏出手電筒照了照女人的瞳孔。
“先打一劑營養液,這是肺炎感染又繼發性缺乏營養造成的低血壓,重點關注一下,每一個小時測量一下血壓。”
站在旁邊的主任醫師點頭道:“好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