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菲利秋吉娜的檢查和后續的治療工作,夏芊澄走出監護室。
娜塔莎非常有禮貌的走到夏芊澄面前,“嫂子,我母親她怎么樣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夏芊澄摘下口罩,她走上前握住娜塔莎冰涼的小手道:“阿姨只是感染寒疾,長時間沒有積極治療,沒有攝入營養而造成的低血壓。”
“放心吧。”夏芊澄安慰道:“阿姨不會有事的。”
娜塔莎雙手緊緊地握住夏芊澄的手,“嫂子,謝謝您。”
夏芊澄細細的打量著娜塔莎。
金絲一般的長發如若瀑布一般披散在肩后,深藍色的瞳孔好似兩顆藍寶石。
“你怎么知道我是嫂子?”夏芊澄握著娜塔莎的手,“別太擔心,野戰醫院使用的醫療設備,和西方國家使用的專業醫療設備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是單純的握著娜塔莎的手,葉安然便能感覺出來,娜塔莎還是有些緊張的。
娜塔莎抿了抿唇角,她從兜里取出一張巴掌大小的黑白照片。
夏芊澄看著她手里的照片。
照片上竟然是自己和葉安然的婚紗照。
娜塔莎微微一笑,“這是臨行前父親送我的,你和哥哥的婚紗照。”
夏芊澄嫣然一笑,“怪不得被你一眼認出來了。”
她看向坐在旁邊的夏立國,“爸,娜塔莎的住處,安排好了嗎?”
夏立國微微頷首道:“她們下飛機前,老董就安排妥了,露娜親自給她們布置的房間。”
夏芊澄朱唇輕啟,“都幫你們安排好了,別擔心,你哥給我打過電話,他正在回來的路上,晚上阿姨身體能好一點,我們可以一起吃晚飯。”
“謝謝嫂子。”
“客氣什么,都是自己家人。”
“走,我帶你去看看房間。”夏芊澄拉著娜塔莎的手往外走。
走廊里只留下了馬近山和夏立國。
夏立國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輕嘆道:“也不知道,我老兄弟史大侖,現在是怎么個情況。”
馬近山說道:“夏公,安然已經從滬城乘專機起飛了。”
“等他回來,一定能把事情搞清楚。”
“您就別跟著著急上火了。”
…
夏立國微微頷首。
“近期腳盆雞的“地震”,和崇義同安然簽署烏蘇亞保證書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夏立國皺著眉頭,“你這個當大哥的,一定要提醒著點安然,要他注意自己的安全。”
“史大侖剛剛被敕封為元帥,便遭此劫難,一定是有人覺得他功高蓋主了。”
“安然現在的情況,和史大侖其實差不多。”
“干政治的人,干到最后,能夠平穩落地的人不多。”
夏立國邊走邊說:“不管他干什么,老朽都支持他,但安全方面,馬將軍要上上心。”
走到醫院外面,夏立國的專車停在門口,他看向馬近山,“我說葉安然,同樣也是在說你,你們這些高層,都是鬼子眼里的眼中釘,肉中刺,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馬近山面向夏立國敬禮。
“請夏公放心,我們一定做好安全工作。”
夏立國微微頷首。
警衛拉開后車座的車門,夏立國道:“晚上到家吃飯。”
“咱爺倆好長時間沒有喝點了。”
夏立國坐進車里,馬近山道:“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