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唐逸飛有點摸不著頭腦,突然冒出一句無頭無尾的話,誰能夠明白。
“墓地。”
“”
南城墓地。
霍司年竟然破天荒的帶了紅酒。
而且還是三支。
唐逸飛考慮到霍司年手臂上的傷,只是帶了一束花,并沒有帶酒。
“司年,你還不能喝酒。”
“就今天。”
由于工作,他們三兄弟已經很久沒有聚在一起喝酒聊天了。
上次也是來的匆忙,什么也沒有準備。
唐逸飛也有點動容,“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瞞著唯一的。”
“總裁夫人。”霍司年再度強調。
“還在計較啊!”
“你說呢?”
傍晚的目的,夕陽紅透,霞光滿天,整個墓地都被溫暖的霞光給包裹著。
來這里的人也都感覺都暖洋洋的一片,這里也是南城最昂貴的墓地。
在這里長眠的人都能夠安詳。
那一座夫妻冢,墓碑上笑著的人。
唐逸飛一直緊張不安的心,緩緩的沉了下來,那么那么幸福的笑著,他怎么能悲傷能掃興。
“軒哥,我來看你了,對不起了。你的命,我下輩子再來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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