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飛,開酒。”
‘砰’酒瓶蓋飛走了,勉強擺放著三個高腳杯,鮮紅的液體從瓶口流出來,緩緩倒入到杯中。
血色的酒像當初地上鮮紅的血,搖晃,蔓延——
說不悲傷的,結果眼睛還是被眼底的霧氣給打濕。
“來,干一杯。”
“來生,還是好兄弟。”
“那我先回去了。最近都沒有休息好,困死了。”從墓地回來之后,唐逸飛打算回家休息。
畢竟這幾天因為這件事,他已經失眠好幾天了,現在心里的結已經打開,他得睡上天,把失去的睡眠都給補回來。
“嗯。”
分開之后,霍司年沒有立即回去,而是去了公司。
他今天要加班。
“唯一,最近手術很多,不要太累了,記得吃飯。”洛唯一剛從手術室出來,慕遠沉就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
洛唯一取下頭套和外套,看了看時間,“哦,已經都這么點了啊!”
“是啊,肚子餓了沒?”
咕嚕嚕,恰巧肚子叫了起來,洛唯一不好意思的笑笑,“的確餓了。不過這個時候,食堂已經沒飯菜了吧!”
就算有夜都涼了。
最近因為她吃飯不規律,偶爾胃疼。
作為醫生,十分清楚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身體跨了還怎么給病人看病,這是對病人最大的不尊重。
“食堂可能是沒了,不過我那里有,一起吃吧!”
知道洛唯一有手術,而且還是一個大手術,一時半會都出不來。
慕遠沉擔心一會兒她沒飯吃,就給她買了飯菜。
說來也奇怪,她被綁架的那件事,一直到現在沒有任何一家報社報道,也沒有電視臺報道,甚至連警察都沒有傳訊過她,就這么隨意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