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飛妖異的臉上劃過一抹陰柔的俊美,攤開手,“司年,你也知道的,我是不婚主義者。女人什么的,睡睡還可以,要是結婚,嘖嘖嘖,不敢恭維。”
唐逸飛可是出了名的花心大少爺,睡過的女人都能夠圍著南城好幾圈。
睡多了,女人對于他來說就跟衣服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
霍司年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幽幽道:“那是你還沒有遇到讓你想要結婚的女人。”
這句話沒有任何的情緒,就跟機械一般講出來,說給唐逸飛聽的同時,似乎也在說給自己聽。
唐逸飛自然把這句話當成了笑話。
“司年,這種玩笑可以點都不好笑。還是說你遇見了?那個想讓你結婚,廝守一生的人?”
唐逸飛的反問讓霍司年啞口無。
想要廝守一生的人?
他真的遇見了嗎?
從以前的肯定,到現在已經變得不確定。
“我看是沒有遇見吧!不然,你怎么還不和你家里的那位離婚。”
霍司年和洛唯一結婚,他們這幾個朋友都是知道的。因為結婚的當天晚上,這位帥氣的準新郎不在家里陪新婚老婆,卻跑來酒吧和他們哥幾個兄弟喝得酩酊大醉。
兄弟幾個都知道司年取了一個叫洛唯一的女人,大家也都知道,霍司年根本就不愛那個女人。
“你也覺得我該離婚?”
霍司年突然轉身,用一種迷茫的眼神看著唐逸飛。
唐逸飛壓根沒想到霍司年會這么問,一瞬間愣神。
“司年,你是中邪了?”這不是他平常認識的霍司年啊?
一臉就感覺掉入到情網中,深陷不拔的情圣一般。
外面那些女人,霍司年只不過是逢場作戲,從來就不是真的,也從未碰過。
現在突然發出這樣的感慨,唐逸飛吃驚不少。
起身來到霍司年的面前,“司年,你不會告訴我,你真的愛上家里的那位有名無實的老婆了吧?”
“”
“不應該啊,我想什么呢。司年你這么討厭那個女人,怎么可能會喜歡上他。你喜歡上她的機率就跟我出車禍的機率一樣為零。”
唐逸飛不知道的是,他很快就因為這句話付出了代價。
唐逸飛平時在霍司年的公司擔任副總一職,同時還是世界有名的賽車手。
以他出色的車技在世界賽車賽場上大放光彩,在他的字典里就沒有車禍這兩字。
“說完了?”霍司年低沉的嗓音中似乎還帶著些微的怒氣,“說完,可以滾了。”
“哎?你這人行,我滾,這就滾,行了吧?”
唐逸飛出門沒多久,并打來了電話。
“靠,司年,你他媽的是不是真喜歡上你老婆了?”
剛出公司,唐逸飛就撞上了一輛敞篷的奧迪a7。
“怎么?撞車了?”
“去你的。”說完,唐逸飛就掛斷了電話。
霍司年摩挲著杯子邊緣,嘴角勾起連他都沒察覺到的淺笑。
或許還真是這樣也說不定。
洛唯一下午又緊急做了兩個手術,剛走出手術室,取下手套口罩,拿出手機點開,就有電話打了進來。
“小唯,我回來了,想我不?要不要親親抱抱舉高高啊!”
這妖孽!
“滾!”洛唯一拿著手機,沒有半點遲疑就趕人。&-->>lt;br>“哎呀,小唯,你這樣說人家好傷心吶,人家好不容易回國看你一回。”
“行了,有什么屁就快點放,我一會兒還有手術。”
手術什么的,就是一個幌子,主要是這妖孽,她現在不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