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是洛唯一的午休時間。本來打算去辦公室瞇一會兒的,但看著慕遠沉一個人怪孤單的,洛唯一決定留下來陪慕遠沉。
“唯一,院長說的代的事,你是如何想的?”
院長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洛唯一當時雖然是點頭,可之后就一直都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情。
慕遠沉拿不準洛唯一心里所想。
雖然他討厭讓自己曝光在鏡頭下,但如果是和洛唯一,他并非不能忍受。
“那么你呢?”
慕遠沉儒雅的笑笑,“我無所謂啊!不過,你如果不喜歡,那我們就不拍了,我一會兒就去和院長說說。”
洛唯一好整以暇,“能增加醫院知名度,甚至會給醫院拉來醫療設備贊助,這樣的好事,我為什么不答應?”
這次的代,院長很看重,而且院長對她有恩。
“這么說,你答應了?”慕遠沉語氣之中都洋溢著淡淡的喜悅。
洛唯一嘴角勾起淺淺弧度,“所以,你要快點好起來,這樣才能夠趕上代拍攝。”
“你這么說,我不快點好起來都不行了。”慕遠沉笑了,如沐春風。
病房外的窗子邊,站著一個陰沉著俊臉,額頭冒著黑線的俊逸男人
霍司年站在走廊上,冷眼看著這一幕,內心激起了千層怒火,似要將一切燃燒殆盡。
好啊,洛唯一。大清早的過來醫院,就是為了去陪那個斷了腿的男人。
怒火越來越盛。
洛唯一和慕遠沉笑著談了幾句之后,并起身出了病房。
剛走出病房,洛唯一差點就賺上站在門外的霍司年。
抬頭,霍司年那雙萬年寒冰的眼眸似乎就要將她給凍僵。
洛唯一一怔,假裝淡定道:“你怎么過來了。”
這時間還早,按理來說霍司年這個時候應該在公司開早會,為何會出現在醫院?
出現醫院的目的又是什么?
霍司年深邃的眼神之中并瞇起了幽暗的危險。“我說過,記住少奶奶這個身份,不要給我霍家丟臉。”
她只不過是來醫院正常上班,什么都沒做。但聽他話里的意思,說得她好像真的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洛唯一和霍司年面對面站著,想起早上他溫順躺在床上的那一幕,臉頰還有點發燙。但看著眼前這個陰沉著臉的男人,很難想象把兩者聯系在一起。
“我只不過是正常上班而已,怎么在霍大少的眼中就變成見不得人的事?”
鷹隼的眼如鋒利的利刃劃過她的喉嚨,冰涼的觸感讓她渾身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我只不過是想要提醒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如果因為你的行為導致關乎霍家的流蜚語,你知道我會怎么做。”
洛唯一握緊了拳頭,他是在間接的警告她不要和慕遠沉有過分接近,同時也暗示了慕遠沉車禍的事情和他有關,說這個意思吧!
“果然,慕遠沉車禍的事,是你干的吧!”
霍司年神情不變,眼眸深邃了幾許。
洛唯一心尖狠狠的顫了顫。的確就算知道了,她也不能怎么樣。
霍司年湊近,兩人距離近了點,洛唯一想要后退,卻發現自己已經靠在了墻壁上。
森冷的音色從她的頭頂上頃沒下來,“你應該很清楚之后的后果。”
心,很什么給刺穿,疼,蔓延邊際——
這么些年,在他的眼中,她就是如此-->>不堪?
洛唯一手指緩緩的向里彎曲,一點點握緊,指甲滲進肉里。稍微的緩和了一下,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就跟沒事兒一樣,壓低了語氣,“霍司年,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從那一件事發生之后,不管她說什么,做什么,他都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