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的態度是息事寧人。”
“為什么呢?”
李老給我分析道:
“劉市長在這里搞了四年,本來可以當書記,組織上從外地放一個書記來,他當書記的事就泡湯了。再在這里干下去,他也沒興趣了。
四水不出問題,就是他最大的福氣。出了問題,一般是追究行政首長的責任。所以,他當然是求穩,息事寧人。要學校賠點錢完事。”
“哦——”我有些失望地應了一聲。
李老說:“我聽說他正在活動,想調到省里一個比較重要的廳去當廳長。”
“您怎么知道的?”
“這個,你不用問。”
我有些灰心。在他那兒坐了一陣就折回來。
這時,張行遠已經上床睡了。
我坐在客廳里,一會想:這反正不是我的事,操什么閑心呢?一會兒又想:汪校長這么關心我,他的事,我也要關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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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個把小時,東想西想,沒個頭緒。
只好上床睡覺。
次日起床,張行遠要去進校。理由是反正沒事,去報個到,坐一坐。
我說:“你隨便一點啊。拿著鑰匙去掏一片。我中午有時也在外面吃。”
他說:“你不用管我。”
兩人分手,我騎著單車到外面吃了碗面條,就匆匆往學校趕。
趕到那兒正好上課。
我無心聽課,下課鈴聲一響,我就對少澤咧了一下嘴。
少澤跟著我走到操場。
“你爸爸回去以后,沒對你說什么吧?”
少澤搖搖頭。
我說:“這些事情比較復雜,你還是要勸你爸不要太認真。”
少澤說:“他怕以后自己當校長,再遇到這種事就不好處理,所以,他必須態度硬朗。這是我媽跟我說的。”
我點點頭,說:“你回去勸勸他,表明態度就行。”
少澤點點頭。
上課鈴聲響起,我們又回到教室。
總之,這一上午,我基本上無心聽課。
第四節課上完,我到學校食堂吃了飯,騎著單車回家。
回到宿舍門口,一掏鑰匙,沒有。
想了半天,對,鑰匙給了行遠。
敲門,里面也沒有反應。
只好到李老那兒去,借他的電話呼一下行遠。
呼完行遠,就只好在李老那兒等著行遠回話。
李老問:“鑰匙交給親戚了?”
我才把調張行遠的事和他說了。
李老點點頭。
十多分鐘后,行遠才回電話。
我說:“進不去啊。”
他說:“就回來,正在配鑰匙。”
這時,張主任呼我,我忙借李老的電話回過去。
張主任說:“你快到我辦公室來了一下。”
我說:“好的。”放下電話,我跟李老揚揚手,說我有點事,先走。
快步下樓,快步往辦公樓走去。
我心里想,中午休息,張主任應該在家,怎還在辦公室?
聽他的口氣好像有急事。那么,他找我有什么急事呢?
喜歡官場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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