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正的風水師好像有透視眼一樣,能看穿地下的土層,當然,現在有洛陽鏟。”
大家對洛陽鏟也略知一二。紛紛詢問是不是盜墓用的那種鏟子。
汪校長說:“對對對,這就涉及到兩個問題。一是下面有沒有堅硬的石層。二是下面是不是老墳。歲月變遷,一些老墳現在在表面上看不出了,洛陽鏟往下一探,提出的土層,懂的人一看,就清楚了。
如果是老墳,土壤就會分層,有石炭層,黃土層等等。
所以,民間對墓葬相當重視,一定要請好地仙看地。就是為了避開一些忌諱的東西。”
張文杰說:“校長講的這些東西,以前也懂一點,但是模糊,這一次講得清清楚楚。我就心中有底了。”
汪校長突然四顧,問:“李旭日呢?”
我說:“他在這方面的知識,不比您差。到了這兒,馬上能融入角色。早就去幫忙去了。”
行遠感嘆:“旭哥是什么地方都能插手。什么都懂。”
汪校長說:“你們都是當官的。這些基本的民俗是要懂一些。在領導干部中,我認為孟部長是個全才。婚喪禮節,他全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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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多時候,孟部長到了場,別人的心就穩了。因為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他都拿得定主意。”
張文杰說:“孟部長確實是定海神針。他走到哪兒,哪兒就有了主心骨。”
汪校長說:“任書記這些人都是些過堂的領導,你們要緊緊團結在孟部長周圍。任一走,要是孟部長能當上副書記,那對你們都有利。”
行遠說:“就是前面還有一個紀委李書記,當了這么久。”
張文杰低聲說:“在查處周林的案子上,上面發現李與周有些牽連,只是問題不很大,不過,調走的可能性非常大。”
汪校長說:“你們三位是年輕才俊,要好好團結,該拱一拱的時候,也要拱一拱。李不是沒有縫隙。當然擠走蕭書記,李也是其中一個幫手。”
這時,有人進來取東西,我們的談話就停止了。
那人出去之后,我們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因為很敏感。
一會兒,有人進來請我們入席。
吃過飯后,我們才向蕭廳長告辭。
蕭廳長說:“辛苦你們了。特別是曉東在這里待了兩天,回去好好休息。”
我看到行遠不好意思。畢竟他也是蕭廳長的前任秘書。
回家時,
行遠坐張文杰的車,我坐旭哥的車。
在車上,汪校長對我說:“這個張行遠雖然跟你是同學,但不太懂人情世故。以后,行之不遠。”
我沒有做聲。
旭哥說:“我們包的包封是800元,他也是800元,不妥。畢竟是前秘書吧。”
汪校長感嘆道:“老師沒教的東西,一是家里教,二是靠自己去學。他雖然是我的學生,現在是教育局的副局長,但人情物禮確實與你們還有很大的差距。”
李旭日笑道:“這些事是學不會的。我有個鄰居,從小我們一直學拉二胡。他到現在也拉不成一首歌。”
汪校長說:“曉東,你還是學得快。”
我笑道:“全是校長教得好。您在畢業贈上就說了一句話——常識比知識重要。我受益匪淺。還有,你這個外甥李大師經常幫助我。”
旭哥笑道:“不準當面諷刺我。”
汪校長說:“你們兩兄弟互相幫助,是最好的組合。”
這時,孟部長打電話給我,說書記市長同意以市政府的名義邀請葉總,邵總過來參加晚會,明天就正式電話聯系。
我說:“好的,我回來就發請柬。”
車往四水開。
雖然我一身疲倦,卻又要打起精神,投入到下一場緊張的工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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