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配合自己這個矯揉造作的語氣,甚至朝著應梅忽閃了兩下眼睛。
應梅只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終究在阮星詞那個眼神下回了一句:“若是查實,定然要好好訓斥”
阮星詞覺得好笑,外面的傳一點不假,長春侯夫人這樣的性格,如何護得住南宮讓?
“待人寬容一些,他們才能從心里感激,忠心耿耿”應梅看阮星詞好像是沒有聽懂,解釋了一句。
阮星詞又問道:“那今早的事呢?”
應梅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家和萬事興,他們或許行欠妥,總歸是一家人,你那樣的態度,以后要怎么相處,傳出去會有人說是讓兒縱容新婦不敬長輩,對他名聲無益。”
阮星詞的笑臉差點維持不住,她就是演技再好,在憤怒的時候也難控制。
這個應梅腦子純純有病,她都想撬開這個婆母的頭蓋骨看看她腦子上到底有沒有溝回。
“聽聞你方才來的路上又同星兒起了沖突,你這是要把全家三代得罪干凈才罷休么?日后你讓讓兒怎么跟他們相處?兄弟姐妹之間總是要互相幫襯的,我們大房只有讓兒這一個獨苗,日后總是需要跟堂兄弟和星兒互相扶持,你口口聲聲維護自己的夫君,卻不停的給他樹敵,你還說自己沒有錯?”
應梅說著說著,又一次給自己說激動了。
阮星詞坐直了身子,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
她不笑的時候,那種武者的氣勢還是擋不住,應梅和孫嬤嬤都不由自主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