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應梅還是孫嬤嬤,都大為震驚。
“你”應梅指著阮星詞,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孫嬤嬤還想開口,阮星詞提醒了一句:“你知道陳媽媽為什么挨揍么?新婚當夜她說是代表老夫人和婆母來訓話的,怎么,這毛病是跟你學的?”
孫嬤嬤被阮星詞的氣勢嚇到了,這才閉嘴。
結果阮星詞的語氣突然軟了下來,幾乎撒嬌一般對應梅說道:“哎呀婆母,我也是初來乍到,有些規矩肯定是不太適應,只是看不慣有人算計自己的夫君而已,難道今早他們針對夫君和我的態度,都是提前跟婆母商量好的,考教兒媳的應變能力?”
應梅好不容易組織好的語又被噎回去了,看著瞬間變臉的阮星詞,她再次語塞。
就連身經百戰的孫嬤嬤都蒙了,這個世子夫人情緒切換的太過絲滑。
“自然不是”應梅看著阮星詞那個充滿求知的眼神,只好回應了一句。
“我就說么,誰家的婆母會那么缺心眼,用羞辱兒子和兒媳的方式獲得全家的安寧。那就是二房和三房的人純壞,不但要讓兒媳下不來臺,還是當著婆母的面前,如今兒媳從北國嫁到大周,舉目無親,府中能依靠的只有夫君一人,也許維護他的時候有些粗俗,婆母叫我過來是想提醒我,下次維護您兒子的時候,盡量用一些文雅的詞匯么?”
阮星詞一番話下來,應梅已經頭疼了。
她再說任何苛責的話,好像都應了那句缺心眼。
阮星詞無辜的眼神,更是讓她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