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給你提鞋,我當然不配。這手藝我一直沒有學熟,我給我師父都沒提過鞋。”
“哼,這水平。”他衣服一拂,走了。
我說:“先生,慢點走,你的腿腳好像不方便。”
他站住,回頭懟我:“你瞎了眼啊,腿腳不方便。”
“沒有,我眼睛很好。”說罷,給他撒點定身粉。
他一下腿腳就軟了下去。
我一邊上去扶住,一面喊:“春來,快搬條椅子來。”
春來把椅子塞到他屁股底下,我才松手,讓他跌坐在上面。
他惡狠狠地盯著我。
我笑道:“這椅子想你,要留你坐坐,坐五分鐘,我幫你敲敲,也許能站起來。”
我回到茶幾旁,雙目微合一不不發。
他坐在那兒,不能動彈。
足足讓他坐了五分鐘冷板凳,我走過去朝他的膝關節用力敲一下,他本能地叫了一聲“啊喲”。
我仰頭大笑:“先生,可以回家了。”
他又回頭盯我一眼。
我說:“慢走,不送。鞋子我不會提,但走路不穩,我下次幫你治。”
等那人走后,春來大笑起來,說:“師父,這就是你用那個”
他本來是說我的定身粉是用某某某某四個字那種東西制成的,突然覺得失口,立馬收住了口,改口道:
“師父,他也是算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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