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泰語說了一陣,楚倩告訴我,張總是在問他想轉行從事水果生意,是否可行。
阿庇做了一個動作。來了兩個隨從,把隔在他們中間的茶幾搬走了。張千五把凳子搬近。
楚倩說:“他要給張總看手相。”
果然,阿庇不再拍手鼓,而是拿起張千五的左手看了起來。看完,揮揮手,讓張千五退回,離他遠點。
張千五把凳子退到原來的位置,阿庇又招招手,叫他近一點。
張千五移近一點,阿庇又叫他遠一點。
這時,阿庇的助手上來了,指點張千五把凳子放在適當的位置。
張千五坐好,阿庇伸出一只手,好像在對張千五發功。
張千五就一下變得呆若木雞。
我從未見過的場景出現了。只見阿庇伸出雙腳(一定有點臭味),夾住張千五的臉,左腳在張千五的左臉上來回磨擦兩次,伸到張千五的鼻子邊,大聲問道(沒人給我翻譯)。
右腳在張千五的右臉上來回摩擦兩次,再伸到張千五的鼻子邊,大聲問道。
張千五竟然沒有反抗,還大聲用泰語回答。
在場的人,除了泰國人外,所有的華人都吃驚。
我問楚倩:“阿庇問什么?”
楚倩厭惡地說:“他問張總,他的腳香不香。張總說香。”
我的血往上涌,這分明是在侮辱人嘛?!他對泰國人并沒有這樣,對中國人這樣,分明是侮辱,侮辱,侮辱。
這時,阿庇把腳一收,發氣功一樣,手掌朝向張千五一推。大聲說了一個字:“行”。
我忙問羅成:“他會說中文?”
“會一些。”
張千五聞了臭腳。竟然沒有受辱感,雙手合十,退回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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