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他剛才是被阿庇催了眠,所以,聞臭腳是在巨大的迷幻中,沒有感覺。
我對羅成說:“你上去跟他說一說,可以給我算個命嗎?”
羅成立即上前,然后退回來說:“我加了一萬元,他說可以。我給你當翻譯吧。”
羅成知道,我想和阿庇交流。所以他再上前和阿庇溝通。他們交流了什么,我不得而知。
一會兒,羅成回到座位,對我說:“我介紹了你是中國人,也是一個算命師。他同意跟你交流。我們可以搬兩把椅子坐到他的對面。”
我走到阿庇面前,雙手合十,他竟然傲慢不回禮。用一種藐視的眼神掃了我一眼。
我說:“請阿庇先生給我看一個手相,說出我人生中三件大事。”
我把凳子移近,伸出左手給他看。
他掃了一眼,揮揮手,讓我退回原地。這時又回到原來的樣子,拍起手鼓,像訓兒子一樣指著我的鼻子訓斥。
羅成在翻譯之前,對我笑道:“別介意他這副兇形惡煞的樣子。”
我沒有笑。
“你對父母不孝,長期離開他們。”
“你一直在流浪。”
“有很多女人喜歡你,你要收起色心。不要勾引她們。試圖勾引她們,引誘她們投入你的懷抱,你學習相術就是抱著這個目的。”
我操你爺爺加奶奶,都是這樣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語。
我站起來,將藥夾在指間,說道:
“請阿庇先生說我三件人生大事。”
他故伎重演,身子往向一仰,準備伸出雙腳來夾我的臉。
我輕輕朝指間吹了一口氣,他躺下去的雙腳竟然剛抬起,離地半尺。卻伸不直,一直僵硬在那兒。
眾人齊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