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來說:“萬老師,你相信我,聽了你那天晚上的課,我懂得我代表著中國,代表著中醫。”
我滿意地笑道:“好樣的,不僅在乍侖先生家,我們要代表中國和中醫。在別的地方也如此。
在這里肯定要住上一段時間,我們有機會上街。芭提雅是一個非常開放的地方,沒有你看不到的東西,只有你想不到的東西。
在那些地方,那種時候,我們更要代表中國,注意自己的行。”
春來說:“你說的是看人妖嗎?我不會和他們合影的。”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合影沒關系。注意行就是做一個文明人。大家都不和他們合影,他們吃什么?”
正在和春來交談,依婷出來對我說:“萬老師,溝通好了,可以進去了。”
達娜仍然坐在輪椅上,見到我和春來,雙手合十,臉上是那一抹永遠迷人的微笑。
站在她身后的女仆,看見乍侖揮揮手,退去,把門關上。
我走到西側的一組沙發邊,叫依婷把達娜的輪椅推進來。
我坐下,達娜就坐在我的對面。
依婷坐在我左邊,乍侖坐我右邊。春來挨著依婷坐下,乍侖夫人站在達娜的身后,扶著輪椅。
“達娜,我們先進行治療前的心理介入。中醫與西醫不同,中醫講究培養體內正氣。”
依婷望著我,問道:“正氣是指?”
“體內的積極因素。”
依婷才開始翻譯。
我感覺到中醫為什么難以推廣,翻譯這些特有名詞,難以找到對應的詞,也是一個攔路虎。
于是,我改用生活用語來表達我的意思。繼續道:
“你一定要相信我的醫術。你先看一段中醫的接骨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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