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她對接骨術不太明白,但還是微笑著點點頭。
我站起來,走到房子中央,乍侖夫人推著輪椅換了一個方向,正對著我。春來站到了我的對面。
說那遲,那時快,我用力一拉,春來的左手關節脫臼,這是熱季,都穿著短袖,春來的小臂與上臂完全脫節。像上臂上吊著一截小臂似的。
他們的眼睛全鼓了出來。乍侖夫人按著胸口,不斷地吐粗氣。乍侖、依婷也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我第一次看見達娜沒有笑,她的目光有些呆滯,緊緊地盯著春來的手臂,嘴微微張開。
這時,我扶正春來的上臂,把他的小臂一推,還沒讓他們看清楚。春來的手臂恢復如初。
我說:“搖幾圈。”
春來最大幅度地轉動手臂劃圈。
我走向原來的座位,眾人才松了一口長氣。屋里只剩下放松吐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我坐下,乍侖夫人把達娜又推到了我的對面。
“這就是中醫不同于西醫的地方。西醫需要復雜的歸位,甚至做手術,中醫根據人體結構,用手法復位。
所以,你相信我,你體內的積極因素就會增加。”
達娜又恢復了迷人的微笑。
“你的病是因為喜歡水,長期泡在水里形成的。因為你喜歡游泳,而芭提雅的氣候潮濕,濕氣侵入了你的體內。”
達娜終于說第一句話了。問道:“我的同伴們為什么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那是個人的體質差異,你之前有過浮腫之類癥狀,服用了過多的利尿消腫藥。”
聽了依婷的翻譯后,乍侖夫人點頭。
“因為服用了過多的利尿藥,引起了機體的水電解質紊亂,從而引發小腿痙攣。”
我盡量不說濕邪,用他們聽得懂的西醫名詞,向他們解釋。
經過一番交流后,乍侖一家對我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