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揚手,走了。
肖立明說:“我暈,大名小名,正式場合非正式場合,弄得這么復雜。”
“相比中國來說簡單多了。中國人稱呼女性,什么美女、公主、女神、女士、賤內、尤物、佳人、麗人、花瓶、紅顏”
我一口氣數了幾十個。
肖立明說:“對對對,還是中國人復雜。”
我說:“中國人對女人白天黑夜的稱呼都在變化。”
肖立明懵了,問道:“沒有吧?”
我說:“老公白天向別人介紹,這是我的愛人,晚上就喊,寶貝我的寶貝,我的心肝。”
肖立明哈哈大笑:“萬老師的車技越來越好,越開越快。”
最后,我總結道:“其實就是乍侖的女兒達娜有病。”
肖立明說:“不對,是儂藍有疾。”
“不一樣嘛,儂藍只是正式稱呼。”
肖立明說:“儂藍是美人的意思,美人患了相思病,請一個叫萬山紅的人去治好。”
我指著他:“你這個壞家伙。”
肖立明說:“走,取你的證件去。”
這時,我的手機響起,是我姐夫打來的,我心里一驚,忙問:“家里有事?”
我姐夫說:“那個周燕,原來也是烏鄉過來的?”
我才心情馳緩下來:“對。她跟你見了面?”
“是啊,跟我講了她的過去,但是,曾經不是聽說因為老公吸毒,她自殺了嗎?”
“既然活著,就證明自殺沒有成功嘛。過去的事,少了解為好。沒其他事吧?”
“沒有。”
“那我掛了,現在有點忙。”
“忙就好,證明你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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