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才松開,明白雙手握著史廳,不停地彎腰:“我下次專門來拜訪您。”
史廳說:“好,想想辦法。”
兩人出了梨花大酒店,到了車上,明白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說:“急死我了,你老是不提。”
我撲哧一聲笑:“明局,明大所長,明領導,這是一種藝術。”
“藝術?什么藝術呢?”
“凡是坐在那里提要求,人家有時間跟你周旋,說出一大堆理由來婉拒。如果兩人站著,只是兩種選擇,一是拒絕,二是答應,沒有那么多時間說理由。站著腰痛啊。
手都緊緊地握在一起,當面拒絕,一般人做不到,何況我與他的關系不同。他既然答應了,你慢慢找他,多去幾次。總是會解決的。”
“哦,這樣啊。”
我說:“勸架,你一定要先把一方勸到坐下去,這架才吵不起。提要求,你最好站著握住別人的手才提出來。
勸架,因為坐下去了,肝火就會下降。握手,身體有了接觸,人與人的關系就近了。”
明白笑道:“大師,辦培訓班嗎?”
我說:“跟你就說說,一般人都不告訴他。”
回到家里,我在沙發上坐了一陣。心想,張馳說要寫本什么著作,那一定是假話,假話,假話。
他應該是有一件很困惑的事。改天會來找我。
到底是件什么事呢?“真”字有一個“具”字。我心里有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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