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回家,史廳打來電話,說道:“萬老師,聽說你悄悄地出了趟國,又悄悄地回來了。什么時候,我為你接風洗塵?別怪我請客過了兩個月,我是真的昨天才知道。”
我打了一個激凌,說道:“史廳請客,我一定來。”
他輪了輪,說:“干脆這個星期六晚上吧,到亦書的酒店。”
“行。”
掛完電話,我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明白。
他半天才說:“萬老師,還有事?”
我說:“這個周六,別人請我的客,你來買單。”然后我把史廳作了一番介紹。
他欣喜地說:“那太好了。”
我又跟他細細地說了應該如何行事。
他說:“好,一切聽你的。”
掛了電話,我想,這件事,史廳應該做得到吧。幸而當初沒收他的錢,他欠著我一份人情。
此時還早,不過晚上八點,我下樓,沿著上江大堤往家里走。余水春來電話,約我明天去魏家村看看康養中心的風水。
答應后,我給田德漢打了電話,約他中午到魏支書家里吃中餐,順便去看鄭支書的“冬筍探測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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