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這點比較好,任我說不回嘴,等我說完,才道:“萬老師,我確實沒想到人心這么復雜。”
我笑道:“過去有句話,叫做——比天空更廣闊的是心靈。我給改一改,改成——比黑夜更看不清的是人心。
現在最大做文章的就是男女關系,真真假假,似是而非。反正給你貼上這么一個‘莫須有’的標簽。你就基本完蛋。你們沈廳的事不是這樣嗎?幸而他沉著應對,才沒出亂子。”
“我想,我也沒到那個級別,人家不會關注我。”
“大骨頭有人搶,小骨頭甚至碎骨,照樣搶得死去活來。”
明白急了,問道:“那下一步怎么辦?”
“下一步,就是疏遠,你反正也不向她采購酒了。疏遠一段時間,人家也知分寸,就不來找你了。”
沉默,久久地沉默。
我問道:“嫂子的調動情況怎么樣?她在什么單位?”
“調動確實難,她原來教書,我當副局長的時候,找了點關系,把她調到了運管局。”
“哦。”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
明白覺得這樣坐下去也沒意思,起身告辭。
送走明白,我給沈廳打了一個電話,說道:“事情弄清楚了,明白有個遠親,輪起來算他的表妹吧,在歌廳做事,有事找他幾回,他說以后會注意。”
沈廳說:“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