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繩子。”我對碧玉道。
一會兒,這四個就被我們縛了個嚴嚴實實。
我對碧玉說:“報警。”
說罷,我把菜刀放回了廚房。
在警察到來之前,我不斷地踢著這四條漢子,踢得那三個哇刺哇刺叫個不停。只是那個中國人不斷地討饒。
他越討饒,我就踢得越重。
“我操你媽的,你這個雜種,想錢想瘋了。弄到老子頭上來了。”
說一句我就踢一腳。老子非把你踢個內傷不可,讓你這一輩子再也干不了這一行。”
踢完這個漢奸,我又踢那個老撾平頭哥,我踢他的肚子,只有踢肚子,才能踢出內傷。
我每踢一腳,他就身子一縮,嘴里大叫,我不解恨,又伸出一拳,擊中他的胖頭,痛得他眼淚都出來了。
我不想連累碧玉,就叫那個漢奸翻譯。
“為什么要害我?”
漢奸翻譯之后,那平頭哥才吐出幾個字。漢奸翻譯給我聽——是貝絲叫他們干的。
貝絲,我操你娘的,你想讓我這個知你內情的人在這個地球上消失,老子就要讓你歸案。
我仰天長笑。
警車長鳴,在院子外面停下。通過碧玉翻譯,他們大概知道了是件什么事。然后,我們都被帶往警局。
一個小時后,慕容、老蕭、春伢子都趕到了警局。家里只留下寧靜和阿明值班。
我想不到磨丁的治安秩序是由中撾雙方維護,一會兒,中國警察也來了。經過一番審訊,事情很快就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