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絲也沒有客套,問道:“大師,我大學畢業之后,人生又會發生什么變化呢?”
“具體發生了什么,神仙也算不出。我只能算出,你在32歲那年有一大劫。你現在的位置”
我不說了。
她身子前傾,問道:“大師是說?”
我才斬釘截鐵地說道:“你現在的位置不應該坐在這里,是坐在牢中。”
她的臉“唰”的一下全白了。習慣性地站起來,拉了拉門,門關緊了,又走到窗前,把窗簾再拉嚴密一些。
她坐下來,問道:“大師,您的真實身份是什么?”
“太乙觀住持,一個單純的學道者,向道者,研道者。”
她吐了一口長氣,拍拍胸口道:“對,32歲那年,我做了一件愚蠢的事,往事不堪回首。”
隔了一陣,她問:“請大師給我再算一算結局。”
我說:“結局不用算,故鄉永遠是故鄉,只會在心中,在夢里,你一生只能漂泊在外。其他的不必細說。我說過,后天之命在自己手中,何去何從,只能憑個人定奪。”
她站起來說:“感謝大師,我今天還有要事回萬象,改日再敘,有點薄酬,到時請慕容轉交給你。在賓館所談內容,希望不再與第二個人說起。”
我抱拳道:“大姐放心,不說上千,總有幾百人告訴過我心事,全爛在肚里。不然,在江湖上,我混不了這么久。”
“那我們改日再敘,后期有期。”她拱手道。
我也拱了拱手,雙方抱拳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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