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一口咖啡,說:“先生功力確實強大,前面兩樁事都對。”
77年丁巳蛇本來生性多疑又冷漠。而你的特殊人生經歷,更讓你從小敏感多疑,感嘆命運對你不公。所以你十分要強。
七歲上學,你聰穎慧智,讀書不必算,總是前幾名,十八歲沒有什么疑問,一考即中。至于你讀的什么大學,我算不出來。但是命中掛財印。如學財經類,必成佼佼者。”
“我讀的正是財經學院。”
我心中有數了。身子慢慢地向后靠去,靠在椅背上,微微笑著,就是不說話。
她和慕容都望著我,一臉莫名其妙。
貝絲問:“算完了?”
我冷冷地說:“不想算了。”
她初而皺眉,繼而發呆,然后終于悟出來了,說:“我平生也結交過許多高人,像先生一樣鐵口直嘴的,真是第一回見識。如蒙不棄,請您到我住的賓館坐一會兒,如何?”
我就等她這句話,嘴上卻故作矜持:“您很忙,說白了,八字不用算,自己知一半。后天命運,其實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她懇求道:“這次我是專門來,想聽聽大師細細為我分析,還是請您放駕。我想我們兩人之間詳細交交心。”
慕容聽懂了貝絲最后這句話,對我道:“萬老師,幫人幫到底,還是請你和貝絲大姐詳細談談。”
我說:“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
貝絲站起來,慕容下樓為我們開車,送至黃金大酒店。等我們下了車,早有一個保鏢樣的女子迎候。
慕容走了。貝絲引我上樓。
她住的是一個商務套間。兩人坐下,女子泡咖啡,上水果,然后關門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