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原來是舒總的女兒。有失遠迎。”
這舒元巖是上州最大的礦泉水企業老總,如果遇上其他人一定會說,梅總你打個電話就行了,我馬上上門。
我萬山紅不想這樣說。她富可敵城,錢再多與我無關。我必須自尊,然后人尊之,必須自愛,然后人愛之,必須自重,然后人重之。
她微微一笑,攏了一下耳邊的短發,說道:“聽人說起大師,只要寫一個字,就知道來人的意圖,所以慕名而來。”
有錢人就是喜歡為難別人。因為她有錢,她說的都有理。
我不回答,嘴角上揚,抿出一絲莫名其妙的笑,說是善意也好,說是冷笑也可。
她說:我說個‘每’,大師幫我解一解。”玉指在空中比劃了幾下。
我雙目微閉,好像老和尚打坐入定,房間內鴉雀無聲。
半晌,我睜開眼睛,說道:“你父親有交權之意,你有改革之意。
這份事業是你父親創立的,現在逐步移交給你來管理。而你想對他創立的這份事業,有改革變動的想法。
她望著我,沒有任何表示,格外冷靜。
“如果我說錯了你的來意,你現在就可以走。”
對這種骨子里傲慢的女人,我必須給她一個下馬威。否則,你會忘了自己小時候不過跟平常人一樣,也是穿開襠褲。
她進退兩難,面對我的冷洌,她笑了一下:“基本對。那我想改變目前的一些格局,對不對呢?
“想法是對的,慢慢來。”
“慢慢來是?”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