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很完美,現實很骨感。給你舉個例子吧,某企業,我不說名字了,每周必延請當紅經濟學家,企業管理專家,知名學者來企業講課。”
她點點頭,表示對這種事很熟悉。
我繼續道:“有次,來了一位專家,給董事長上了一課,董事長越聽越覺得專家有水平,按其指點,投資手機行業,在北京設立事業部,結果虧得一塌糊涂。
在越來越分工細化的時代,我覺得專心做好一行就難能可貴了。中國人的思想,就是有了錢就膨脹,喜歡到處擴張,跨行業發展。
所以我到上州,沒有發現什么百年企業,五十年的企業都沒見過。
只發現有幾家百年老店,泡米粉的,做包子的,所謂百年還是夸張。
因為店子小,專心做好這一行。現在一年的收入,一個小店也有幾百萬。”
舒梅覺得我夸夸其談,在她面前談企業之道,有點不高興,語中帶刺地說:“萬先生對企業管理也在行?”
我笑道:“紙上談兵而已,一個企業交給我,我也搞不好。我是覺得舒總不恥下問,才發揮了幾句。”
她笑笑。
“那就字測字吧。你說是‘每’,我就分析一下‘每’字。我在紙上寫了一個‘每’字。說道:
“它最原始的寫法是這樣。上面是個草頭,代表著草非常豐盛的意思。”
舒梅問:“為什么‘每’與草有關呢?”
“古人造字,一是象形,人就畫兩條腿,水就畫波紋線。這個‘每’字,不是具體事物,就是只能聯想。
看到無邊的草原,就想到這跟女人(人母)生孩子一樣,繁衍出來的每一蔸草都是相同的。
她要懂不懂。
“女人是不是每次生孩子,都是復制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