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他不是需要安慰,而是需要主意,所以,我還是冷靜地說:“說說情況吧。”
他喝了口茶,敘述起這件事的前因后果:
“廳里的5個人報名,初試是5個人涮掉3個,剩下2個進入復試。我當時認為,進入復試是壇子里摸烏龜,絕對走不了。
能夠進復試的,只有皮處長,想不到冒出一個老丁。”
“老丁是個什么人?”
“老丁是除了我,皮處,資歷排第三的老處長。這個人平時笑呵呵,一副老好人的樣子,與誰都談得來。這次才看出來,他最有心計。
為了進入復試,他寫了一封信給組織,告我的狀。有時間,地點,人物。事情似是非而,一下說不清楚。結果第一輪,我就涮下來了。
“說說你那個是似而非的問題吧。”
“你不要笑話我,我也絕對不講假話,我平時不進歌廳。原因就是有點心律不齊的毛病。”
“我知道,心律不齊,在歌廳聽到那鬼哭狼嚎的聲音就難受,全身出冷汗。”
沈處點頭不迭:“對對對,所以我平時不進歌廳,廳里的人也知道。一年前,我和丁處帶了幾個人,到下面一個市去檢查工作。
當地市局的封局長一定要邀我們去唱歌,老丁幫我說話,說沈處進不得歌廳,聽著亂喊亂叫就冒冷汗。
封局長說,那就不唱歌,選幾個素質好的,放點輕音樂跳跳舞。
下去檢查的其他同志都望著我。因為我是帶隊的,我說不去吧,其他人都不敢去。這時,丁處附耳告訴我,說歌廳就是封局長老婆開的。
我抹不開面子,說,那就只跳跳舞。
到了那兒,封局長確實叫了幾個素質比較好的姑娘來陪。一個個穿著像白領,沒穿半點暴露的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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