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難聽。”
“非常難聽,你也說啊,讓我心里有底。”
“上床。”
“上床也是空忙,這個是導演說了算。”
“她只要從白老師那兒得到呂導的消息,跑到北京去跟人家上床嘛。”
“不可能的。她能演出中年婦女的那種氣質嗎?導演又不是條狗,見了母狗就想上,他是想獲獎啊。”
“像你這樣的男人不多。”
“好好,那我和白云說一說,說你想死了演這個角色。要是沒選擇中你,你可能會跳河。
然后再說,如果谷團長真的跳了河,網絡上就會鋪天蓋地地報道:著名導演和編劇上州選角,因某種原因,逼得主角候選人跳河。”
谷團長哈哈大笑。
我說:“你放心,不要神經質。白云和我說了,呂導是個認真的人,他要是不認可你,就不會和你交流如何演這個角色。
你們出了房間,一路上,包括到了餐桌上,不是一直在交流嗎?“
“那倒是真的。”
“團長,他下午要找我測測字,到時,我便嚇嚇他。”
谷團長說:“你給我當個真老弟好不好?我家就我和我妹妹,還真需要一個你這么有主見的人。”
“你老公啊。”
“算了,找托詞。”
她停了停,說:“全拜托你了。你清早就起來了,一直沒休息,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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