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吃水果,這不是什么樹上變來的,店里認真地洗過了。”
我端起一盤楊桃,轉過身對領班說:“你們幾個都吃一塊,謝謝你們的配合,下次我玩的時候,你們盡量手腳還快一點。”
領班說:“我找幾個人練一練。”
一桌人反正不相信我給他們催了眠。
呂導想了想,說:“我想清楚了,變還是變不出,確實是給我們催了眠,但他這個催眠術比較厲害。
一是全場都被他催睡了,二是意識深度消失,醒來后,回到即時狀態。”
大家開始同意呂導的說法。
呂導說:“變酒,我不學。大師,這個教會我,好不好?”
我壞壞地笑道:“貴圈已經很亂,導演您不能再作妖,不然,那些星二代都會姓呂。”
眾人狂笑。
老蕭說:“吃也吃了,看也看了,聽也聽了,視覺、味覺、聽覺,算是一場盛宴。既然萬老師的壓軸節目完了,大家就好好休息。”
眾人站起,紛紛離席。谷團長與大家告辭。
我陪著客人們上樓。談了一上午,又喝了些酒,人人都有點累,各自回房間睡覺。
我洗個臉,剛想上床,谷團長就來電話:“老弟,我想和你還說說話。”
“你說。”
“劇團很復雜,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個事,你叮囑叮囑白老師,別透出去。何況現在也沒最后定下來。”
“你放心。我聽白云說,呂導明天就走。機票都訂好了。白老師會留下來潛心寫作。”
“我就擔心他,如果說有這么一件好事,那三個女孩都會來找白云,其他人還好說,就是那個江一葦,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你聽懂了嗎?”
“沒聽懂。她做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