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我打了電話給我姐夫和小林,說大約八點半到家。
我姐夫說他在家等。小林說她九點過來。小林很聰明,自從大部隊遷到省城之后,她就沒來這邊吃飯了。
一進門,我對我姐夫說:“先看看尾巴。”
尾巴已經睡了,看了看他那睡得正香的憨樣,我說:“好快啊,一下就有八個月。過年會叫舅舅了。”
回在客廳,我把師父家的事說了一遍。
“我們的店子也要拆。時間應該是明年七八月份吧。”
保姆端上兩杯茶,又找出些水果洗凈,放在茶幾上。我仔細看了她兩眼,對我姐夫說:“這個女孩可以。”
我姐夫點點頭,然后道:“那邊怎么樣啊?”
我說:“三天三夜都談不完,一句話概括,忙且快樂著。”
正談著,小林回來了。
我姐夫知趣在站起來:“我去接你姐回來。”
我和小林就進了書房。
兩人坐下。她問:“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想你嘛。”
她白了我一眼。
我把師父家的事說了一遍。
她有些擔憂:“你邀上姐夫一起去吧,蘭心媽很厲害的,左鄰右舍都怕她。”
“左鄰右舍都是些原住民,老街坊了,怕她?”
“對啊,上次和對面餐館鬧糾紛,她沖進去就砸東西,老板推了她一下,她躺地不起,說頭疼,以前什么事都記不起了,腦袋受傷,失憶了。餐館老板沒辦法,賠了她三千塊錢。”
“裝的。”
“裝的也沒辦法啊,醫生也沒辦法證明她腦袋不痛。她說她腦袋受傷,以前的事都記不起來了,天天去餐館鬧。餐館請了個中人,賠了她三千塊錢才休罷。”
“跟我老家那隔壁女人一樣:又蠢又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