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爹和舒曉婷異口同聲:“你認識?”
我點點頭,云淡風輕。
“他是腰椎突出,好了很多。”
我說:“那舒爹,那您收下我這個外甥吧。”
他哈哈大笑:“我一開始就答應了,能不能出師,以后是混日子收別人一點錢,還是真能治病,我就不保證了。”
我扭頭望著依帆。
他竟然學會了我那一套,說道:“舒爹,我智商還可以,其次,你可以打我,敲我。不敲不打,我學不熟的。”
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我說:“改日來專門拜師。”
舒爹搖搖頭:“我從不做拜師酒,只做出師酒,我認為不是塊料,那就是靜悄悄地來,靜悄悄的走。
如果確實是塊料,那就要做一場出師酒,向別人公布是我的徒弟。”
聽了這句,我覺得舒爹靠譜,便說:“您是真正的師父,進門寬,出門嚴。那依帆就干脆過了陰歷年來學,先讀點醫書。”
“行。”
這時,進來一人,好像找舒爹有事。我們起身告辭。舒爹朝我揚揚手,走進了隔壁房間。
舒曉云送我們出院子,站在巷子里,說道:“帶了六個徒弟,真正做了出師酒的只有兩個。舒大爹爹是比較固執的啊,這條街上的人都知道。”
我笑道:“依帆,舒姐姐把丑話說在先,你要有點心理承受力。”
兩人與舒曉婷告辭,走出狀元巷,依帆說:“學技我倒不怕,學駕駛時,我比任何人都快,就是要時間,這個?”
我說:“我早已想好了。會跟陳總提要求。第一,你主要是給開車,我自己可以開。第二、學好了,可以給陳總當推拉師,他經常累得夠嗆。
三嘛,萬一不行。你辭職,我開你的工資。我們不能在他這兒干一輩子。”我做了個跳水的手勢。
他懂了,說道:“他這里只是一個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