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腳之快,根本看不出什么破綻。比如,變白酒時,他抓過一個杯子給我時,早已把無色粉末放進了杯子里。
我說:“慢,你不能拿杯子,我自己找一個。”
他微微一笑:“行。”
我找了一個新杯子。他教我,一定要說:慢,不能篩急了,在扶杯子的一瞬下藥。
我說:“你不能扶杯。”
他又教我:“可以叫別人把杯子交給你,手指往水里一醮,先嘗一下,藥就帶了進去。總之,你可以找任何理由下藥,你下藥的理由,在別人看來是你的一項必須履行的一道手續。”
“這叫話術。”我懂了。
“對,別人覺得你很神秘,有了這個前提,你可以找到任何理由。”
我想,所謂神秘之術,原來如此簡單。
接著,他又教我催眠術。介紹了幾個穴位,點這幾個穴位,人就會昏睡。
花了半個小時,我學會了如何催眠。
他說:“你學會此術,則在稠人廣眾之中,搬運物體,人家渾然不知,而且他清醒過來,也不覺得剛才看過見什么,他還認為自己一直清醒著。這段時間,就叫——時光折疊。”
說完,他起身帶我到后院。
他家的后院挺大,種著各種花草。他指著這些花草告訴我。哪種草是做什么用的。有的取種子,有的取葉,有的取莖,曬干后研成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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