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明星稀。
我選了四條高檔煙,兩瓶茅臺酒,包個萬元紅包。打一輛的士往陳家。的士在陳家門口戛然而止。
月光下,我叩響了他家大門。
“吱呀“一聲,門開了。
陳二掃了一眼我手里提著的禮物,沒說什么,徑直帶我進臥室。
臥室挺大,收拾得十分干凈,除了一張床,一個立柜,還有一對沙發。
一般人家的臥室并無沙發,他的臥室像工作室,沙發中間放著一個茶幾。
“這間房子只有我有鎖匙,連我老婆也不能進來。我要在這里配藥。”
哦——難怪擺的是一個單人床。
他走到立柜前,開了大鎖開小鎖,然后端出一個盒子,放在茶幾上。
他從盒子中取出一包藥粉,無色無味,說道:“變白酒之用。”
又取出一包:“把白酒變回水。”
接著取出一包,變糖水用。再取出一堆,變各種香水。
我看得眼花繚亂,問道:“這么多,你怎么記得住?”
他一笑:“你總不會一次玩個遍吧,帶兩三種到身上就足夠。再說,藥是自己配的,我早已爛熟于心。”
大約一個小時,他就把水變白酒,白酒變水,變糖水,糖水變回水,變各種氣味的香水,全部演示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