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了,說道:“你笑什么呀,我也不知情。”
我姐夫說:“我笑你不聽師父,吃虧在眼前。你師父告訴你要三十歲才結婚。你跟他作對。那天我還勸了你。”
我猛地一驚,師父真這么神通?
我姐夫勸道:“算了,你就和她登了回山,知道的人不多。就當和朋友一起游玩了一次。要繃著臉干什么呢?”
說完,他給了我一支煙。說道:
“還什么萬大師呢,經常要給別人指點津迷,這點小事都想不開。”
說罷,打火機一嗤,他伸過火來。
我吸起了煙。問道:“他們為什么要騙我呢?”
我姐夫說道:“老弟啊,旁觀者清。我說錯了,你別見怪。我幫你分析一下。”
這個時候,我真需要個心理分析師。
他說:“張局長,肯定不清楚這個情況,那個虞老板”
我打斷他:“虞美人是秀秀的表姐。”
“絕對不是親表姐。我見過虞美人帶著兒子散過步,七八歲的男孩,很正常。”
“哦,那她應該知道情況。”
我姐夫說道:“我說真話,兄弟之間,你別反感。好嗎?”
我苦笑道:“姐夫,你放心往我心窩戳吧,這點承受力,我還是有的。”
他把煙頭往煙缸里狠狠地一戳,擰滅。
“其實,干你這一行,很多人瞧不起。”
盡管我有心理準備,聽著這句話,還是覺得刺耳。
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有點不服氣,等著他的下文。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