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即給冬子打了電話,問了這方面的情況。
冬子覺得這太簡單了:“機會多的是,北京上海杭州,各種培訓班,想學什么都行。我幫你百度一下。”
不過兩分鐘,冬子在微信中發給我五條培訓信息。我一一讀給師父聽。師父開臉一笑:“選杭州的這個班吧。過了年你就去。”
兩人正說著,進來一年輕小伙。看上去像大學生。這種比較容易的對象,師父就交給我,起身去鄰居家坐坐。
“朋友,測字?”
他憨憨一笑:“除了測字,可以出主意嗎?”
“可以,就某件事情給你一個參考,是不是這層意思?”
他點點頭,詳細說了自己的情況:
他是一個要明年夏天才畢業的師范生。祖宗三代務農,所有親戚中沒一個吃公家飯的——說白了,沒有半點關系。關系不強的人都分在鄉下去,何況他一點關系都沒有,所以,他來問問主意,有什么辦法可以留在城里。
這已超過了我測字的范圍。
他看見我半天沒有做聲,漲紅著臉說道:“我以前的幾個師兄也是沒點關系,分在鄉下,結果工作五六年了,調不回城里,現在就在鄉里生根了。
我觀察了來人的面相,按師父教的,此人屬于富貴之相,但須得遇上貴人提攜。決定幫他一把。
這種方法叫“養”。凡是日后能夠用得著的,現在就開始幫。
我眉毛一挑:“你叫什么名字?”
“井柏森。”
“你爺爺或者父親很有學問。”
他一聽,聲音清脆地答道:“我爺爺以前是教書的,我知道,你說是的是我名字,出自杜甫的詩句。”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