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護著一輛厚重馬車,保護的嚴嚴實實!”
“我們想抬頭去看,鞭子立刻便抽了過來!”
陳北眉頭一皺,按衛勇所,他們回來路上見到的是重騎兵,大乾境內,重騎兵可不多見,更別說是被重騎兵重重護衛的馬車。
那馬車里,坐著的,果然是了不得的人物!
“堡長,那車隊去的方向是涼州城,你說那了不得人數去涼州城作甚!”衛勇好奇問道。
“不關咱們事。”陳北帶著衛勇去見李鐵,要盡快用現有的原料打出兵器,好去參會嶄露頭角。
涼州城,大乾兩位公主都在,如今,又有不知身份的大人物趕去涼州城,大概還是為了接下來和狄人的大戰。
和狄人的大戰,他無力影響,能做的,便只有帶領百余人,對抗崔元亨,在鐵城努力活下去。
“堡長,引來的河水快速封凍,水排雖然建好,但現在還用不了,只能等開春。”李鐵道。
“那便人力鼓風,諸位,這些日都辛苦一些,等打出兵器,重重有賞!”
“聽堡長的。”
一行人,不顧嚴寒,只穿著單薄的衣物,在熾熱的高爐旁忙碌著。
……
鐵城城西。
偌大的崔宅,長廊之上,兩個丫鬟端著剛剛煮好的湯藥快步走來。
接過湯藥,梁叔彎腰,小心翼翼地喂給臥在床上的崔元亨,“四公子,你放心,已經叫官衙加派人手去尋那野狗,一定能找到。”
軟榻之上,崔元亨臉色慘白,包著的斷耳處,至今還有血跡隱隱滲出,疼的他嘴里不斷輕哼。
啪!
一巴掌將湯藥打翻在地,濺了一地,嚇的屋里的丫鬟們齊齊下跪,把腦袋低下。
“梁叔,今兒怎的不殺他!”
崔元亨氣的眼睛鼓圓,質問床邊的老者。
梁叔戰戰兢兢,“天子劍,他有天子劍!”
“天子劍?邊疆來到小堡長,哪來的天子劍,定是假的!”
“真的,看成色像!我遠遠見過!這事兒,寧可信其是真的。”
“四公子放心,已經派人去查真假了,若是假的,再殺不遲!”
崔元亨這才松開梁叔的衣領,氣得重新躺了回去。
擺擺手,再讓跪著的丫鬟端來一碗湯藥,梁叔道:
“四公子且好生養傷,外面的事情有老奴,已經叫人去傳話,這鐵城,那小堡長待不下去!”
“我怎么聽說,他們已經買到了鐵礦!”崔元亨皺住了眉頭,“要不了多久,便是鐵城每月一度的兵器大會了。”
“曉得,叫他們進不來大會!”
“不!”
崔元亨獰笑道:“讓他們進來,我倒是要好好瞧瞧他的熱鬧!”
梁叔臉色變得凝重,“不妥,這是給他們機會!”
“梁叔,這割耳之仇不報了?”
“曉得,四公子說如何便如何,老奴這便去辦。”
俯身拱拱手,梁叔急匆匆離去,床榻上的崔元亨臉色陰惻惻地笑了笑,“小堡長,咱們走著瞧!”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