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就在時君棠帶著妹妹要去小林子里轉一圈時,小棗來稟:“族長,今日突然起了不少傳,說太子殿下在林中私會一名女子,那女子還衣衫不整,兩人之間......”見五姑娘走過來,閉了嘴。
“長姐,要走了嗎?”時君蘭興奮地問道,原來騎馬這么好玩,她一下子就喜歡上了。
“教了你兩日,今日,一切都要你一個人完成。我讓火兒陪著你。”時君棠道。
“是。”火兒福了福便帶著五姑娘離開了。
小棗接著道:“很多話都不堪入目,婢子不想污了族長的耳朵。還說當時時族長和二公子也是親眼看見了的。”
時君棠眸光微凝:“是那日賽馬場上的人傳出去的?”
“目前尚未查明,不過這事幾乎傳遍了所有人。”
主仆倆正說著,一名宮人疾步趨近,斂衽行禮:“時族長,太子殿下有請。”
剛進到太子帳篷,氣氛就挺凝重。
章洵已經在了,太子端坐案后,面沉如水,眉宇間凝著一片壓抑的怒意。
兩名侍衛跪在地上,惶惶不安。
“所有人本太子都敲打過了,到底是誰把這事說出去的?”劉瑾怒聲道:“本太子經營多年,這名聲絕對不許壞在瓊華的手里。”
“稟太子,已經著人在查了。”
“也就二十幾人,查了一夜還沒查出來?”
“盤查過一遍,誰也不愿承認,這是第二遍。”侍衛道。
“滾出去。”
兩名侍衛惶惶退出帳篷。
時君棠與章洵互望了眼,章洵道:“殿下,當天在的都是殿下的人,應該不至于如此糊涂。”
“除了他們,還有誰?”劉瑾眼底寒意凜冽。從小他就明白,人活一世,最先被瞧見的永遠是表象。
這世上沒有人愿意去可憐一個真實的人,去接納一個赤條條不加偽飾的人。
哪怕他們對鏡自觀,亦只愿看一個戴著面具的自已。
“查出來后,殿下打算怎么處理?”章洵問道。
“若事情不嚴重,那便罷了。若毀了本殿下的名譽,便棄了。”劉瑾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傍晚時分,傳出謠的罪魁禍首終于找了出來,是京都伍家的嫡長子伍炎。
伍家先前是支持十七王爺的世家,自十七王爺歿后,這些普通的世族不是想著辦法結交郁家,便是現在的太子劉瑾,也有一些世族想來結交時家的。
時君棠暫時沒有收,她要的不是小家族。
相信這場圍獵之后,前來投靠的世族會靠譜點兒。
“說是伍家嫡子在醉酒時說出去的,還說,太子將那女子緊緊摟在懷里,天地為被......”侍衛不敢再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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