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虎砸吧砸吧嘴:“謝序川跟江紈素暗中有了茍且,還懷了崽子,如今吵著鬧著要將人接回謝家。”
謝歧聞輕哼:“被人捧久了的蠢貨。”
“主子,有了這事,你說謝序川跟沈家的婚事還能作數嗎?若他毀了跟沈家的婚約,豈不成了謝家的罪人?”
將書丟下,謝歧不屑一笑:“我這哥哥,向來是個頭腦簡單的。怕不是被哄久了,腦子也如庫中舊布,生滿了囊蟲。”
謝歧垂眸,指尖緩緩在書脊上游走:“謝沈兩家的婚約斷不了,但婚約斷不了人選則未必。”
“您的意思是說換人?”
衛虎眸子一亮:“換誰,換你嗎主子?”
修長指尖一頓,謝歧斂眸,遮住一瞬間升起的各種心思。
“主子,您若是娶了沈家小姐,有了沈家染譜的加持,咱們集霞莊的生意,超過謝家指日可待。”
這些年他跟在謝歧身邊,親眼看著謝家人的種種行為,難免痛恨。
同樣都是謝家長房嫡孫,憑什么謝序川什么都有,他主子想吃口好的都得跟人斗,跟狗搶?
一個小小的集霞莊,主子不知費了多少心血才將它開了起來。
“主子,您那個祖母和母親,怕不會給您選什么好親事。”
提起婚事,衛虎突然又想起了棉荷:“對了,我方才跟棉荷去了倉房,親眼見她與孫啟膩得厲害。
“且她還說,等謝序川跟沈家小姐成婚后,就去老太太那求情,給您做夫人。”
滿眼鄙夷的將孫啟和棉荷的話學給謝歧,衛虎輕聲嘆息:“主子,謝家糟踐您這么久,您的婚事要自已上心才成。指望旁人,只會給您帶來無盡累贅。”
娶沈沅珠?
聽著衛虎的話,謝歧眉心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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