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約而同地痛心疾首(并互相甩鍋)了一番,最后達成共識——這件事必須爛在肚子里,絕對絕對不能對外說出去!否則,全團上下能拿這事兒笑話他們倆整整兩個星期不帶重樣的。
很快,兩人在最近的高速出口下了高速,又調頭返回南昌機場。
一路上,兩人想起剛才的烏龍,都忍不住笑出聲,從互相埋怨到自嘲,一路笑到了機場候機廳,甚至辦理登機手續、通過安檢時,嘴角都還帶著壓抑不住的笑意。
直到坐上飛往拉薩的航班,系好安全帶,兩人相視一眼,又同時噗嗤笑了出來。
這趟突如其來的索馬里之行,就在這樣一段令人啼笑皆非的插曲中,拉開了序幕。
經過在拉薩的一夜周轉,靳南和馬大噴在次日晚上七點,風塵仆仆地踏出了吉布提國際機場的抵達大廳。
非洲之角濕熱粘稠的空氣瞬間包裹了他們,與西藏高原的清冷干燥形成了鮮明對比。
靳南沒有浪費時間,在機場附近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靠譜的二手車行,用現金購買了一輛看上去飽經風霜但發動機聲音尚可的二手路虎衛士。
沒有過多的檢查和討價還價,兩人跳上車,引擎發出一聲低吼,便徑直駛向索馬里邊境。
夜色是最好的掩護,憑借著對邊境漏洞的熟悉和事先準備好的“通行費”,他們相對順利地穿越了吉布提與索馬里之間管理松散的邊界,一頭扎進了索馬里廣袤而危險的荒野。
一千多公里的路程,大部分是坑洼不平的土路和沙漠戈壁,車燈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照亮前方未知的旅程。
靳南親自駕駛,眼神銳利地盯著前方,馬大噴則負責警戒和導航,兩人輪換休息,朝著埃爾馬安半島的方向疾馳。
也就在靳南和馬大噴如同利箭般射向目標的同時,邦特蘭州首府加羅韋,一場暗流涌動的會面正在上演。
州長法蒂瑪的黑色專車,在數輛護衛車的簇擁下,悄無聲息地駛入了市區中心一片戒備森嚴的區域,最終停在一座融合了現代奢華與部落粗獷風格的巨大莊園門前。
這座莊園的主人,正是傳統派的領袖,在邦特蘭州擁有巨大影響力的阿里長老。
法蒂瑪從專車上優雅地邁步而下,她整理了一下自已剪裁合體的女士西裝外套,深吸了一口夜晚微涼的空氣,試圖平復有些紛亂的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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