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劉家寨的時候,李清等人去看了下黃王。
得知四位兄弟的氣血保住后,黃王激動無比,并且保證自己回去后,就把錢送過來。
“瞧你這話說的,都是兄弟,難道我們過來告訴你這消息,是為了催債不成?”
程奇從身上摸出兩個面額十文的銅幣,丟給了邊上照顧黃王的鄉民:“有勞了!”
乾國的銅幣面額最大的是十文,最小的是一文,中間還有五文、兩文的。
“小的謝過軍爺!”
他這出手闊綽的樣子,頓時叫人討喜不已。
“哎呀,這……”黃王激動地要說什么。
程奇笑著道:“行了,我們還有事兒。”
他扭頭對著那得了二十文錢的村民道:“給我兄弟整只老母雞補一補!”
村民應了一聲,立刻去準備。
一只母雞市價不過十文錢,他還有點賺頭。
畢竟,這山村里,柴火和時間可不算成本。
不過剛走出房門,順著村里走了片刻時間,老劉頭就領著劉三,還有劉大劉二,以及李清之前見過的那個潑辣的老婦人走了過來。
“怎么滴?訛上我們了?”
章安挺胸而出,臉色陰沉,他那高大魁梧的身體,充滿了威懾感。
劉老頭忙解釋道:“哪有這樣的道理?都是我這個蠢兒子不懂事兒……”
他道:“我們到處找人呢,這小子亂跑,倒是讓軍爺見笑了,不過……”
“村里的人都看到了那火鳥,翅膀展開,得有一丈許多,又大又嚇人,渾身冒著火,停在我家屋頂上后,我家老三那倒霉媳婦兒就不見了。”
“如果是談生意,那我們雙手歡迎。”程奇笑呵呵地走上前來:“先說好,這邪祟擄人的事兒,可不好處理。”
看著老劉頭一臉懵的樣子,程奇攤開手掌:“我的意思是,得這個數!”
“啊?八百文?這——”
老劉頭滿臉為難。
劉氏陰沉著臉咒罵道:“那小賤人死了就死了,讓邪祟擄走吃了最好,浪費老娘的錢,還找!”
“找回來做什么!喪門星一個!剛嫁進來的當晚就撞了邪祟,一看就是個喪門星!”
劉三陰沉著臉,不說話,邊上的兩個哥哥,則開始勸說起來別找了這類的話。
說辭大致都是說,這娘們是個災星、喪門星這類話。
李清湊上前去:“程大哥,那邪祟抓人無形無質,怕不是我們能對付的,真要上,怎么也得一貫錢才行。”
一貫錢就是一兩銀子。
只有他和楊烈心知肚明,那小嫂子是帶著錢跑路了。
真接下來這活兒,人肯定找不到。
畢竟,又做裁判,又踢球這事兒,太傷人品了。
那不如干脆把價格提高到劉家無法接受的地步。
“啊?這咋還漲價呢?”劉老頭頓時慌了。
程奇聞,立刻看向劉老頭,滿口冷嘲地譏諷起來:
“價格你們嫌貴,我還嫌貴呢!這么多年,一直都是這個價,你們有沒有反思過自己,這么些年,你們到底有沒有努力種地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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