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計劃就是抱著孫薇薇纏綿?我在后備箱里看著你們抱在一起,聽著你們的聲音,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嗎?我不是不讓你有女人,但是那個女人,決不能是孫薇薇啊!”
林遠連連道歉。
今晚的事,真的超出他的預料了。
完全失控了。
蘇墨濃醋意大發,林遠連連道歉求饒。
最后林遠哄了好久,蘇墨濃才算緩解了一些怒火,生氣的甩門坐進了后排座椅。
此時車廂內還漂浮著一股旖旎的氣息,蘇墨濃聞著這氣息,更憤怒。
“送我回家!”她冷聲道。
林遠馬上開車,送蘇董回家……
車子駛進市區,車廂里的空氣像凝了冰,蘇墨濃靠在副駕椅背上,側著頭看窗外,手指卻死死攥著裙擺,指節泛白,剛才的怒火半點沒消。
林遠握著方向盤,眼角余光總往她那邊瞟,見她一直不說話,只能先打破沉默:“蘇董,抱歉……今晚讓您受委屈了,是我的錯。”
蘇墨濃這才轉過頭,眼神里還帶著冷意,掃過他的臉:“錯哪了?是錯在跟孫薇薇糾纏不清,還是錯在把我晾在后備箱里,差點忘了我的存在?”
林遠的喉結滾了滾,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都錯了……我不該讓您受這種氣,也不該沒提前跟您說清楚,讓您誤會。”
“誤會?”蘇墨濃冷笑一聲,伸手捏了捏眉心,“我親眼看見的,親耳聽的,這叫誤會?林遠,你是不是覺得我好騙?”
林遠急忙搖頭:
“不是的蘇董,我對您沒有二心,跟孫薇薇只是逢場作戲,她逼我的……我也,我也沒辦法。而且,我這樣,也是為了接近她的派系……您要是還生氣,怎么罰我都行,別跟自己慪氣。”
林遠也真的很無奈。
并非他腳踏兩只船,而是孫薇薇利用職權,強迫林遠。林遠真的無可奈何。
公司里,有領導用權利逼迫你潛規則,真的沒辦法的。
蘇墨濃盯著他看了幾秒,眼神里的怒火淡了些,卻多了幾分復雜的占有欲:
“罰你?當然要罰。把車開去我家,別想著耍花樣。”
林遠心里一緊,卻不敢反駁,只能點頭,打了個轉向燈,往蘇墨濃住的別墅區開去……
一路上再沒敢多說一句話,只覺得副駕的目光像帶著刺,扎得他后背發緊。
車子停在蘇墨濃家別墅門口,院子里的燈沒開,只有玄關的一盞小燈亮著,透著幾分冷清。
此時都凌晨2點了,女兒蘇知鳶早就睡著了。
蘇墨濃推開車門,踩著高跟鞋往屋里走,走到玄關時回頭瞪了林遠一眼:“跟上,別磨蹭。”
林遠趕緊跟進去,剛換完鞋……
就見蘇墨濃從鞋柜最底層翻出一串鑰匙,鑰匙串上掛著個生銹的銅牌,看著有些年頭。
“跟我來。”蘇墨濃拿著鑰匙,轉身往樓梯下方走,那里有個不起眼的木門。
林遠心里咯噔一下,剛想問“這是哪”,就見蘇墨濃打開手機手電筒,語氣冰冷:“進去。”
林遠心里咯噔一下,剛想問,蘇墨濃已經打開門,按亮里面的壁燈——
暖黃的光線下,一排排深色酒架從地面抵到天花板,上面擺滿了紅酒瓶,標簽在光下泛著光澤。
這里是別墅的地下室,是蘇墨濃的私人酒窖。
里面藏著各種頂級紅酒。
“愣著干嘛?進去。”蘇墨濃側身讓他,語氣冰冷,酒窖里飄著淡淡的橡木和紅酒混合的香氣。
林遠剛走進兩步,就被蘇墨濃推著后背往深處走,力道不小:“剛才跟孫薇薇膽大,現在怎么不敢了?”
林遠被推得踉蹌了兩步,走進地下室,一股酒香撲面而來。
蘇墨濃跟著進來,反手關上木門,“咔嗒”一聲,用那串鑰匙鎖上了門。
“你就在這兒待著,好好反省。”蘇墨濃收著,竟然直接走出了酒窖,然后狠狠關上了門。
“蘇董……不是……”林遠剛要喊,結果酒窖門已經被關上了。
林遠人都懵了?
蘇墨濃把他關在酒窖里,這是干嘛??
酒窖門被反鎖了,林遠都打不開。
他拿起手機,手機也沒信號。
尼瑪。
蘇墨濃這是要干嘛?
十幾分鐘后。
林遠見沒辦法了,正打算破門出去呢。
突然酒窖門被打開了。
蘇墨濃走了進來,身上換了件絲質的黑色睡裙,頭發散在肩上,少了些白天的強勢,多了幾分慵懶的怒意。
她應該是洗過澡了,烏黑長發濕漉漉的,身上帶著沐浴露的芬芳。
她走到林遠面前,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聲音帶著深夜的沙啞:“反省得怎么樣了?還敢不敢跟孫薇薇不清不楚了?”
林遠解釋道:“蘇董,我以后跟孫薇薇只會保持工作距離,絕不會再讓您受委屈。”
“只會?”蘇墨濃的手指用力掐了掐他的下巴,“要是她再像今晚這樣纏你,你怎么辦?也像今晚一樣,半推半就?”
林遠急忙解釋:“不會的!我會找借口躲開,絕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蘇董,您相信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蘇墨濃就松開手,轉身走到地下室中間的舊沙發旁,坐下。
她從沙發旁邊抽出了一根皮帶。
蘇墨濃聲音冷冷喊道,“過來。”
林遠人都懵了。
“蘇董,你這是?”
“既然知道錯了,就得……”蘇墨濃的聲音幽幽,雪白的雙腿交疊,她坐在沙發上,此時冷艷的就像一尊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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