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園別墅,地下室酒窖內。
林遠今夜,注定要被‘狠狠教訓’。
林遠看著那根皮鞭,心里一緊,卻還是低著頭:“蘇董,咱沒必要吧?”
“當然有必要了。”
蘇墨濃沒理他,走到酒架前,取下一瓶勃艮第紅酒,手指在瓶身上摩挲了兩下,又拿出開瓶器,“啵”地一聲拔出瓶塞,紅酒的醇香瞬間濃了幾分。
她倒了兩杯酒,遞給他一杯,眼神里帶著命令:“喝了。”
林遠沒敢接,蘇墨濃就直接把酒杯遞到他嘴邊,語氣強勢:“怎么?還要我喂你?”
林遠只能張嘴,蘇墨濃傾斜酒杯,紅酒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淌,滴在襯衫上,暈開深色的印子。
“這就對了。”蘇墨濃收回酒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握著皮鞭走到他面前,手腕輕揚——皮鞭“啪”地一聲抽在旁邊的酒架上,震得幾瓶紅酒輕輕晃動。
林遠身子一僵,蘇墨濃卻笑了,手指擦過他嘴角的酒漬:“怕了?剛才跟孫薇薇的時候,怎么不怕?”
她又倒了些紅酒,再次遞到他嘴邊,這次灌得更急,林遠咳了兩聲,紅酒灑得胸前都是。
“別浪費。”蘇墨濃俯身,舌尖輕輕舔過他襯衫上的酒漬,然后直起身,手腕又揚——皮鞭這次擦著他的胳膊抽過,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
林遠悶哼一聲,蘇墨濃卻湊近他耳邊,聲音帶著熱氣:“疼嗎?跟我在后備箱里看著你們的疼,比起來算什么?”
她又喝了口酒,然后吻住他,把紅酒渡到他嘴里,同時皮鞭再次落下,這次力道重了些。
酒窖里的暖光映著兩人的身影,紅酒的醇香混著呼吸,皮鞭抽打聲在空間里回蕩,卻半點傳不到樓上去。
蘇墨濃一邊教育林遠,一邊……吻住了林遠。
“臭弟弟,其實姐姐也舍不得教訓你呢。但今晚,姐姐真的很生氣,所以……你必須付出點‘代價。’”
蘇墨濃吻著林遠,聲音幽幽道。
蘇墨濃一邊灌他酒,一邊揚著皮鞭,眼神里有怒火,有委屈,還有藏不住的占有欲:“記住了,你是我的人,再跟孫薇薇不清不楚,下次就不是這么輕的懲罰了。”
林遠被酒灌得有些暈,唇上的溫度和皮鞭的冰冷交織在一起,只能點頭。
蘇墨濃看著他順從的樣子,心里的火氣又淡了些,卻還是揚了揚皮鞭,抽在旁邊的酒架上:“現在,繼續喝。今晚這瓶酒沒喝完,你別想出去。”
她又倒了一杯,遞到他嘴邊,另一只手握著皮鞭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的皮膚,酒窖里的氛圍,在懲罰和曖昧中,漸漸變得發燙。
林遠被推倒在沙發上。
然后,蘇墨濃壓在了他身上……
“臭弟弟,是姐姐好吃,還是孫薇薇好吃?”蘇墨濃聲音幽幽問道。
林遠這一刻滿身是汗,連連說道,“蘇董,你……你好吃……”
蘇墨濃皮鞭抽了下去。
“不許喊我蘇董,要喊我……姐姐!”
林遠只能改口,“姐,姐姐……”
蘇墨濃又狠狠教訓了一下他,“喊我女王姐姐!”
林遠只能改口,“女,女王姐姐……”
“咯咯咯~”蘇墨濃笑了,笑得絕美勾人,此時的她,就像一只勾人魂魄的狐貍精。
簡直要人命啊!
這不,林遠的命都要被她勾走了!
蘇墨濃一邊用皮鞭教育林遠,一邊用身體教育林遠。
她在用雙重教育,讓林遠記住今晚。
……
第二天。
酒窖里的暖光還亮著,紅酒瓶倒在矮柜上,酒液順著柜角往下滴,在地面積了一小灘,空氣里還混著橡木與酒的醇香,還有未散的曖昧氣息。
林遠是被口袋里的手機鬧鈴吵醒的,“嗡嗡”的震動聲貼著大腿傳來,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覺得渾身酸痛,尤其是腿,軟得像沒了骨頭,一動就發顫。
“別響了……”蘇墨濃赤裸著嬌軀,依偎在林遠懷里,還沒完全醒。
她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伸手拍了拍他的口袋,眉頭皺著,顯然也被鬧鈴擾了清夢。
林遠艱難地掏出手機,按掉鬧鈴時掃了眼時間——早上7點。
他瞬間清醒,推了推蘇墨濃:“蘇董,快起來,要不然等您女兒起床,就發現了……”
蘇墨濃這才睜開眼,撐著矮柜想站起來,結果腿一軟,差點跌回去,還好林遠及時扶住她的腰,兩人互相借力,才勉強站穩,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昨晚在酒窖里折騰太久,倆人都腿軟了。
她拉了拉皺得不成樣的絲質睡裙,又幫林遠理了理沾著酒漬的襯衫,踮起腳走到酒窖門口,耳朵貼著門板聽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