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坐咱們邊上那個女同志長得可真俊,身材也好。”
她摸著自己臉上的紗布,神色落寞。
“要是我長這么好看就好了。”
“她啊。”付柔柔眼底閃過嫌棄,“她啊,就是靠穿衣服和化妝而已,本人長得可丑了。”
“你認得她?”
“嗯,她前不久來我們醫院做孕檢來著,當時跟個叫花子似的,我幫她做檢查都擔心她弄臟我衣裳,后面要不是聽別人叫她名字我都認不出來。”
付柔柔顰起眉。
“你別這么說人家。”
“切,有什么不能說的,做孕檢她男人都不陪著,估計不是個什么正經玩意,打扮得跟狐媚子似的,誰知道是干什么勾當的。”
蘇青黎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議論了。
因為上次采的草藥足夠多,所以這次省了不少時間。
摸著黑來到那個巷子,她鬼鬼祟祟地找了個空位,剛坐下,就看到有兩道黑漆漆的人影快步朝自己走過來。
其中一個她認出是白天的女同志,而另一竟然是顧軍。
顧軍率先撲過來,“神醫,你今天的治傷藥膏,有多少我買多少!”
唐曉蘭一聽立馬不干了,“同志,哪有你這么買東西的,你全買了讓別人買什么?”
顧軍斜了她一眼,“先到先得,而且你上次不是自己說不要的!”
唐曉蘭沒想到對方竟然認出了自己,她咬著牙,“你管我!”
她拿出幾十塊錢拍在蘇青黎剛展開的破布上,“同志,你多有的東西我都要了,一瓶都不給這個男的留!”
蘇青黎正在擺瓶子的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