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不能讓人知道的。”
周延安重新拿起報紙。
顧軍“嘖嘖”兩聲,“前幾天還信誓旦旦地說不會娶人家,說人家不正經,現在就打上結婚報告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床頭柜上的茶缸子就要懟嘴灌。
“等等。”周延安隨手將缸子拿回來,放到床頭柜的里面,“用你自己的缸子去。”
“不是,你怎么這么小氣了,茶缸子用一下怎么了,又不會給你摔爛。”
顧軍打眼一看,見那茶缸子邊上一撮紅彤彤的印子,“這是啥,咋還紅不拉幾的,你嘴破了?”
“嗯,所以你別用。”
顧軍只好另找了一個杯子。
“對了,上次我不是在黑市碰到那個嬸子了,她說每周都回去,但是我蹲了好幾天了都沒見人影,今晚我再蹲點去,上次我都包圓了胡老還嫌我賣得少呢。”
“嬸子?”
顧軍點頭,“對,就是火車上給你藥膏的那個。”
那晚女性柔軟的身體,還有沁人的香味浮現在腦海。
指尖莫名感覺有點刺撓。
“那應該是個年輕的女同志。”
“啊?”顧軍撓撓頭,“我那天見了感覺聽聲音年紀不小了,還彎腰駝背的。”
“去黑市的一般都喬裝打扮讓人認不出來,你以后也少去那種地方,一旦讓抓著就屬于嚴重違紀。”
“你放心,我警惕著呢,一見有不對我撒腿就跑。”
“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