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興國看著地上的幾人,開口問道:“少爺,這些人該如何處理?”
陸見秋淡淡開口:“扔出陸家,任其自生自滅。”
陸興國點頭應是,立刻讓人將霍虎等人拖了出去。
廣場上終于恢復了平靜,陸家的族人們看著陸見秋,眼神中滿是敬畏與崇拜。之前那些嘲諷陸見秋的族頭,此刻更是羞愧得無地自容,紛紛低下頭,不敢與陸見秋對視。
一名年長的族頭走上前,恭敬地對陸見秋行了一禮:“小少爺,今日多虧有您,陸家才得以保全。您的實力,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啊!”
其他族頭也紛紛附和,夸贊之聲不絕于耳。
陸見秋擺了擺手,聲音平靜:“我是陸家的人,守護陸家本就是我的責任。日后若再有勢力敢來犯,我定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這話擲地有聲,瞬間點燃了陸家人的士氣。眾人齊聲高呼:“愿追隨小少爺,守護陸家!”
聲音洪亮,久久回蕩在陸家宗祠上空,宣告著陸家的威嚴不可侵犯。陸見秋看著眼前的族人,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他一定會讓陸家重回巔峰,甚至比以往更加輝煌!
“陸少,求您高抬貴手,這事真跟我們沒關系啊!”
宗祠廣場前,四名玄境武者哭喪著臉哀求,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他們身后,喬、衛、孔三族的人縮成一團,大氣不敢出。
“哼,敢闖陸家宗祠,就沒一個無辜的!若不是先祖祭典,早把你們全宰了!”陸家各地族頭怒聲呵斥,眼神里滿是殺意。
眾人還記得,片刻前這些人不僅口出狂,更當眾羞辱陸見秋,此刻正是清算的時候。“就算不殺,也得廢了他們武功!不然陸家顏面何在?”激烈的斥責聲中,對面眾人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這些族頭雖坐鎮各地,卻頂著陸家名號,平日里無人敢招惹。如今喬家牽頭興師動眾,揚要覆滅陸家,簡直是把陸家的臉踩在地上摩擦。
陸見秋抬手輕揮,喧鬧的場面瞬間寂靜。經方才一戰,他已在族中樹立起絕對權威,先前不服的族頭們,此刻連大氣都不敢喘。
“自斷一臂,滾!”陸見秋的聲音冰冷沉重,震得對面眾人心神劇震。
最先有人咬牙動手,右掌狠狠拍在左臂上,清脆的骨裂聲伴著慘叫響起,中年人額頭青筋暴起,冷汗浸透衣衫。“謝陸少寬恕!”他強忍劇痛叩首,如蒙大赦。
見狀,其他人紛紛效仿,唯有三名玄境武者遲疑不決數十年苦修的武道根基,豈能輕易舍棄?
突然,一名玄境武者趁人不備縱身欲逃。“想跑?”陸興國暴喝一聲,身形瞬間掠至其面前,單手掐住對方脖頸,幾掌便拍斷其四肢,像丟垃圾般扔在地上。“誰敢再動,休怪老夫無情!”粗獷的怒喝讓在場眾人瑟瑟發抖。
威懾之下,剩余幾人終是妥協。片刻間,廣場上慘叫聲此起彼伏,三族之人盡數自斷一臂,狼狽不堪。
“霍虎,帶這些廢物滾!”陸見秋冷聲道。眾人連忙叩謝,捂著流血的手臂,拖著重傷的地境高手倉皇逃離。
廣場清空后,陸興國躬身問道:“少爺,下一步如何處置?”如今陸見秋已是陸家的主心骨,兩位大族老和所有族頭都對他唯命是從。
陸見秋整理了一下西服,淡淡道:“都隨我回宗祠,還有要事處理。”他走過族頭隊列時,目光不經意掃過先前幾個煽風點火的人,讓后者心頭一緊。
會議室里,陸見秋端坐首位,兩側是陸興國、陸興海兩位大族老,陸正陽持悍刀立在身后,寒氣逼人。下方族頭們肅然靜坐,無人敢隨意開口,氣氛凝重得讓人窒息。
與陸見秋初來時不同,此刻再無人質疑他的資格。“各位族頭執掌一方多年,該清楚陸家規矩吧?”陸見秋漫不經心地撣了撣衣袖。
“清楚!”眾人齊聲回應,心中卻滿是疑惑。
“既清楚,那我問你們叛族通敵、投機謀逆,該當何罪?”陸見秋的目光驟然鎖定后排幾人。
此一出,全場嘩然。那幾名族頭瞬間冷汗直流,心沉到了谷底。他們先前不僅譏笑陸見秋,還煽動眾人脫離陸家,此刻顯然要被清算。
“按族法,叛族者重則處死,輕則廢去修為、逐出宗族!”陸興國沉聲開口,話語如重錘般砸在那幾人心上。
周圍族頭紛紛與他們拉開距離,生怕被牽連。“陸先良方才公然鼓動大家叛逃,罪證確鑿!”有人當場揭發。
陸先良年近五十,本是老太君的鐵桿親信,如今靠山倒了,一直對陸見秋心懷不滿。“家族危難之際蠱惑人心,此等叛族行徑,請少爺嚴懲!”越來越多的族頭附和聲討。
陸先良面色鐵青,卻無從辯駁。“安靜!”陸見秋一聲令下,會議室瞬間恢復寂靜。
“陸先良,你還有什么話說?”陸見秋眼神冰冷。
“少爺,我們只是語不當,并未真的叛族啊!”陸先良顫抖著辯解。
“戰時蠱惑軍心,與叛族何異?”陸見秋懶得廢話,對陸興國吩咐道:“三叔公,將他們收押,按族法處置。”
“少爺饒命!”陸先良等人噗通跪地,冷汗如雨。陸家法紀森嚴,一旦被處置,所有地位權勢都將化為烏有。
“陸家之中,犯錯就得受罰,無人例外!”陸見秋的話既是警告,也是立威。很快,護衛將幾人拖拽出去,求饒聲逐漸遠去。
剩余族頭暗自慶幸,方才沒有跟風起哄。陸見秋簡單交代了家族事務后,便將后續事宜交給陸興國處理。
與此同時,喬家莊園內,喬永昌一桿高爾夫入洞,放聲大笑。陸家的危機全是他一手策劃,正等著霍虎帶來覆滅陸家的捷報,屆時喬家便能順勢蠶食陸家產業,登頂嶺南第一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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