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不輸自己。
這般剛柔相濟,是趙瀾從未見過的鮮活。
她打心底里覺得,溫毓的美,不是供人賞玩的嬌花,是既有風骨又有溫度的,讓人心生歡喜,更忍不住生出幾分愛惜來。
沒再多留,趙瀾只略一點頭,便轉身往母親那邊去了。
腳步依舊是慣常的利落。
卻悄悄放輕了幾分,似怕擾了這片刻的靜。
她剛走,雙胞胎便湊到溫毓身邊,眼睛瞪得溜圓:“表姐,她是誰?”
溫毓隨口應道:“一位朋友。”
兩人“哦”了一聲,注意力立刻被滿桌的首飾勾了回去,轉身便扎進了珠光寶氣里。
鬧騰出一堆小動靜。
鄭苞兒捏著一支嵌紅珊瑚的釵子,往自己發間比了比,轉頭問鄭蕊兒:“你看這支怎么樣?襯不襯我的臉?”
鄭蕊兒正捧著一面菱花鏡,對著鏡里試一支珍珠步搖,聞頭也不抬:“太艷了,你駕馭不住,倒像偷戴了娘的首飾。”說著,她把步搖往鄭苞兒頭上一插,“你戴這個,珠圓玉潤的,像個小湯圓。”
鄭苞兒不服氣,伸手就去搶她手里的鏡:“你才是小湯圓!你看你,把我鬢發都弄亂了。”
兩人一個躲一個搶。
溫毓看著她們鬧,忍不住彎了彎唇。
剛要出聲提醒“慢些,別扎到手”。
卻見鄭苞兒舉著一支金梳湊過來問:“表姐,這支好不好看?”
雙胞胎生得一般無二,溫毓瞧著那熟悉的眉眼,一時竟晃了神,脫口道:“蕊蕊,這支太素了,配你那件水綠裙”
話沒說完,旁邊的鄭蕊兒直起腰,笑道:“表姐,你又認錯啦!我才是蕊蕊,她是苞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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