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就是因為ofo走在前面且真的成功了,才讓摩拜成長的異常迅猛。
雖然他倆的結局都不好,但里面資本的邏輯是一樣的。
所以陳澈說前期抄瑞幸就可以了,這東西沒有太多的技術壁壘,等雙方都有資本以后,就看誰犯錯犯的少。
華夏發展迅速,固然是華夏人自己的智慧,但如果不是先進的西方走在前面,華夏很難能發展成如今這么好。
敵人強大固然不是好事。
但也不一定都是壞處。
…
“新新!”
聽到陳澈說今年最少開1000家門店的時候,溫麗娜是真的震驚道:
“那你這還是大企業啊!”
陳澈看著在場因為他的市場分析和規劃而驚訝的所有人,笑著道:
“現在時代變了嘛,我這也屬于互聯網+企業,那句話不是說了嘛,一頭豬站在風口上面,也能被吹上天,按照好的方向發展,我們公司預計兩年內ipo,到時候我可就一躍成億萬富翁了。”
陳澈有嘚瑟的嫌疑,俗稱吹牛逼,但這個牛逼吹一吹也沒壞處。
他以后肯定會很有錢,難不成還能瞞一輩子?早點給父母鋪墊不是壞事,而且老媽他們是知道新喜咖啡的。
聽到上市、億萬富翁,眾人都感覺有些夢幻,不是不相信陳澈能賺錢,是詫異這錢為啥突然之間那么好賺了。
陳玉鳳不懂,也沒有什么見識,見陳澈洋洋得意,擔心著勸誡道:
“新新,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啊,你在外面可得操心,少掙點就少掙點。”
“姑,我心里有數。”
陳澈笑著回應,但見其他人還有什么話要說,他依舊帶著玩笑語氣道:
“如果咖啡我真的成功了,那我就出錢再搞一個冷飲品牌,到時候大家都入股年底分分紅,行不行看我的。”
溫麗娜聞笑道:
“新新你還別說,這冷飲還真行,現在你去大街上看看,哪個年輕人不是抱著奶茶和冷飲,都沒人買冰紅茶了。”
孔莎莎也道:
“是,這以后店面裝修還能咱們自己賺一部分,還真是一舉兩得。”
宏業建工集團有室內裝修業務,只是不是主營業務,但無所謂是不是主營業務,如果真的有這么多項目,還怕招不到人嘛,還真是經濟內循環的一種。
陳澈把話題引到另一個方向,他們男人這邊還繼續聊咖啡品牌。
等再次喝了兩回酒,陳天宏看著回復完微信的陳澈,輕聲說道:
“你自己做生意,有什么我能幫上你的嗎?在外面有困難記得跟家里說。”
陳天宏難得說了一句客氣話,而他自以為父子倆一樣,都是有苦不的人,實際上陳澈怎么可能不說呢。
“爸,我現在還差點錢。”
陳澈直接攤牌,抬頭看過去時非常的真誠,像是真的一樣道:
“現在我創業是最關鍵時期,a輪融資能多大,取決于我發展有多好,所以我現在是錢越多越好,越大越好。”
陳天宏詫異著,他是真沒想到陳澈是真說,看著侃侃而談、有理有據的兒子,他心里不禁多了一抹苦笑。
出來打拼快三十年了,他從來沒有跟陳澈爺爺奶奶說過外面的難和苦,如今看著向他倒騰苦水的兒子,他突然發現他好像已經不了解自己的兒子。
“外人終究是外人,是留在關鍵時刻和最后用的,打鐵還需自身硬,只有自己做好別人才會幫忙,學習也好、創業也好,我的貴人是應該是你和我媽…”
為了要錢,陳澈聲情并茂的表演了一番,等再次看向陳天宏時,他發現對方盯著自己出了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著已經不似年少時嚴厲的老爸,他閉上嘴低頭拿起過半的分酒器。
因為并不是一個端起碗吃肉、放下碗罵娘的人,所以陳澈從來沒有恨過老爹,他也十分理解老爹的不容易。
后世,不完全是陳澈不想管家里,主要還是陳天宏不希望他管。
雖然對方沒說過,但陳澈理解對方的意思:“以前讓你吃苦是為了長大不用再吃苦,而不是只為了讓你吃苦。”
剛工作那會陳澈也掙幾千塊錢,他打錢給家里,陳天宏不要,說:“家里的債不用你管,有這錢你不如買兩本書看看,多學點知識,以后不用打錢了。”
跟陳天宏在一起,就少不了說教,所以陳澈就算理解對方,也知道父子倆根本沒什么話聊,在一起久了誰看誰也不順眼,他也不知這是什么原理。
陳澈創業以來是白手起家,這句話對也不對,他那些錢都是憑本事坑的,可每一筆錢都離不開陳天宏的影子。
一群從來不喝咖啡的大老爺們能借錢給他,看的還是陳天宏的面子。
這些道理、內情陳澈都懂。
但可能重生前他還未人到中年,陳天宏也并未真正老邁,他依舊沒有那種子欲養而親不待的情感,依舊不習慣和父母待一塊太久,還是距離產生美。
“嗯。”
看著再次被倒滿的酒杯,陳天宏慢慢回過神,明白什么后輕聲問道:
“你需要家里給你拿多少錢。”
陳澈把酒杯遞到老爹手里,道:
“最少2千萬吧,上不封頂,這筆錢主要是開設店鋪都是成本。”
陳天宏沒著急拒絕,又問道:
“今天我去邦遠集團,他們換了新的董事長,他們給了一個方案,是讓咱們拿5個億,去換項目20%的股份,這件事你有啥想法沒?”
看到陳天宏皺眉凝思的樣子,陳澈沒有著急回答問題,反問道:
“爸,你有啥顧慮?”
陳天宏下意識道:
“你說,他們是怎么知道咱們就剛好獲得這么多貸款的呢?”
陳澈面不改色道:
“爸,他們不一定知道我們真的能拿得出來,可能只是為了拖我們找的一個借口,說讓我們好好考慮幾天,其實不就是托我們幾天嘛,所以咱們應該窮追猛打,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一年前咱們幾家湊了一個多億就能換20%,可現在20%要拿5億換,說明還是有賺頭。”
陳天宏皺著眉問道:
“以前你不是挺害怕他們跑嗎?這次過億的資金,他們可是一次性要5億,這背后的風險你有想過嗎?”
陳澈不假辭色道:
“那不給它能怎么辦呢,難道握著那些錢不知道該怎么花嗎?咱們之前要貸款不就是想著買一部分項目,如今對方說入股的方案,反而是讓我們占便宜,做生意要審時度勢,當老板要學會識勢、順勢、借勢、造勢、破勢嘛,這些還都是你教我的,我以前怕他們跑,那是因為政府、銀行、包括我們供應商和老百姓都沒考慮那么多,可現在成千上萬雙眼睛盯著他們,先不說他們換人了沒必要跑,他們現在也跑不了,退一萬步說他們跑了,那對咱們來說也是好事,因為什么呢,因為咱們公司最大的危機其實是資金鏈,如今這個問題銀行已經幫咱們解決了半步,另外半步在邦和公館項目上,貸款下來以后,我們就沒有任何退路了,所以我們非但不能猶豫,反而必須趁對方后悔之前敲定協議,這兩天就和他們談,不用談價格,主要談權利,這個項目不能完全由他們主導,我們也應該有審計權和監督權,這5億必須花在項目上面,咱們和工人的工程款、供應商的尾款、老百姓要退定金的專款,還需要搞幾個活動把信任重新建立起來,為什么必須談,是因為看似是給他們錢,實際上解決的是咱們自己的危機,以后無論他跑不跑咱們都可以進退有度。”
…
“姐,你看。”
溫麗娜拉了拉蘇美晴,示意對方往對面看,那邊陳澈聲情并茂的說著,左邊的陳天宏三人正認真聽著,尤其是邊上的蘇偉,那都是伸長脖子聽,像極了聽老師講課的學生,不是一般好玩。
蘇美晴看到這一幕,還沒等說話,溫麗娜收回目光笑著說道:
“前幾天老歪(蘇偉)說新新變的不一樣了,我之前還不怎么相信,現在你看看就是不一樣,那別的孩子去國外留學也沒這樣啊,還是姐和姐夫生的好、教的好,我看啊,等以后諾諾長大也是一個優秀的好孩子,對不對。”
溫麗娜說著,去看她和蘇美晴中間寶寶椅上,正大口咀嚼的小丫頭。
蘇美晴看著對面,陳澈甚至在掰著手指頭說什么,她不由珉起笑意:都說孩子開開心心就好,可如若孩子真的優秀,又有幾個母親不欣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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