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里拉酒店。
奔馳商務車停在酒店門廊,門童幫忙和龍漢一起提行李。
自動門打開的瞬間,陽妮筱面帶微笑看著里面的男人,十分的開心。
陳澈合上手機望過去,今天的美人上身穿了件寬松白襯衫,下面是卡其色包臀裙,加上卡其色透明高跟鞋,騷勁沒有那么足了,多了一些溫柔氣質。
陽妮筱微笑著,很快便附身坐進商務車里,按了關門鍵后看著白襯衫牛仔褲的陳澈,捋了捋秀發嬌笑道:
“老板,我昨晚想你想的睡不著。”
陳澈聞眼神一動。
陽妮筱掩嘴笑著補充道:
“我在想啊,我今天早上要不要跟你說這件事,我得雙份工資呀,你看我不但是你的秘書,還是你的那個呢。”
陳澈沒想到對方是虛晃一槍,舒口氣時對方又來回馬槍,他問道:
“那個是什么?”
陽妮筱的眼睛里雖不是情深意切,卻也是含著春水,格外勾人。
兩人的眼神交融在一起,一個進攻意圖太明顯,一個不卑不亢打太極。
然而陳澈知道,陽妮筱隔著打特么游擊戰呢,玩“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那套戰術。
那陳澈就玩分割包圍、靈活應對,戰術是禮貌、熱情,但一問三不知。
任你怎么騷擾,反正我都是真性情的一面,任你怎么跑都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我知道是陷阱,但就是跳進去。
有種你吃我。
看咱倆誰有恃無恐。
陽妮筱說的“那個”就是陷阱,陳澈心甘情愿跳了,他猜對方會跑。
事實也不出他所料,陽妮筱看著他笑的花枝招展,卻是帶點幽怨道:
“那個就是保姆啊,讓人家給你收拾衣服,我都成您私人保姆了。”
“哦。”
陳澈恍然的點點頭,像是猜錯了一樣帶點失望,卻大大方方道:
“我是第一次當老板,也不知道別人找秘書都是負責什么,不過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嘛,我能滿足的一定滿足。”
前天晚上陳澈在悅榕莊喝醉了,起碼在老媽他們眼里喝醉了。
那晚他在家睡了一宿,昨天他和陽妮筱一起拿著集團公章等文件,和吳宗良他們吃了頓飯,敲定了新貸款。
三家銀行共4個億的貸款。
不算海外貸款的話,其實邦遠集團如今資產負債率不過30%,龔耀武被捕后,后世80%資產負債并沒有發生,一切還很順利,因為提前說了這件事,4個億應該一周內就會陸續到那幾張卡里。
這不是陳澈最后一次貸款,但應該是他最后一次違規貸款了。
他現在和龔耀武一樣,都是在拿著集團做抵押,去干自己的私事。
這絕對是最后一次。
有了這4個億,他的商業布局差不多就打開了,以后走正常融資和貸款。
辦完這件大事后已經是晚上,陳澈便和陽妮筱一起去逛街。
家里的衣服他懶得帶,去滬海和杭城的衣服,都是昨天晚上現買的。
最后又買了一個拉桿箱,不就是昨天晚上占了占便宜又把衣服給陽妮筱讓她收拾嘛,看把她給委屈的。
…
“老板,您是第一次找秘書?”
陽妮筱眼睛依舊是笑著的,但此時望著陳澈卻露出不太相信的眼神。
陳澈笑著問道:
“你今年21歲吧?”
陽妮筱不解為什么突然問這個,但還是點了點腦袋笑靨如花道:
“是啊,老板記得真清楚。”
見這都能拋個媚眼,陳澈心里無語了兩秒,非常正經的道:
“你今年21歲是第一次做人秘書,那我20歲第一次招秘書很奇怪嗎?”
陽妮筱微微蹙眉故作震驚道:
“您20歲?”
陳澈笑道:
“準確來說是19歲,我還有四個月才到20周歲,當然這不重要,你只需要明白你比我年齡大就可以了。”
在生日上,有人比陳澈還晚,許嘉柔如果再晚4天出生就是1999年了。
而見又變成了19歲,陽妮筱是一愣一愣的,打量著陳澈鳳眸微瞇道:
“您沒騙我吧?”
“我騙你干什么。”
陳澈躺在座椅上,看著難掩驚訝神情的美人,揚起一抹自得道:
“工作上我是老板,你得聽我的,生活里你比我年齡大,得讓著我,明白嗎?如果你有意見可以有權保留。”
陽妮筱一怔,故作苦笑道:
“工作生活您都要占著理,那我豈不是以后任由您拿捏了嘛。”
陳澈笑著問道:
“怎么,不愿意嗎?”
前面的龍漢走了回來,通過中間的隔斷玻璃回頭看了一眼,在看到陳澈沒有任何示意后,直接示意司機開車。
上次伍磊倆人去ktv和這次商務車都是奔馳,不過并不一樣。
一輛是奔馳威霆。